夏春秋面無表情的說道。
楊玉恆則是牙齒打架,事態已經失去了控制,讓他一時間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去解釋,只是不住的重複道:
“這……這是誤會……是誤會……”
“六王爺息怒,這小子反正就在這,跑也跑不掉,咱們是不是先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然後盡快回宮裡?
畢竟晚宴還在等著人齊了才能開始……”
楚天賜小心翼翼的建議道。
“恩,你說的沒錯,是應該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夏春秋重新站起身來,冷聲說道。
“易秋,你怎麼會和這楊玉恆在一塊?
你們之前應該不認識吧?
要不是正好有人看到了楊玉恆這幾個一直帶在身邊的侍衛和你們一起進了這棟酒樓,我們要找到你的話……恐怕還要再費一番功夫的。”
楚天賜奇怪的問道。
易秋聳了聳肩,用一種頗為無奈的語氣將之前所發生的事情簡單講述了一遍,過程中沒有任何誇張之處,只是平鋪直敘的將那楊玉恆對白詩雨和顧韻萱的窺視強調了一下。
雖然語氣沒什麼起伏,但楚天賜依舊聽得有點心驚肉跳。
心下更是恨不得將這楊玉恆千刀萬剮了。
“事情就是這樣,這個家夥始終認為自己的邀請比貴國皇帝陛下的晚宴更加重要,我也不想在異國他鄉把事情鬧得太大,就一直耽擱到了現在,不過說起來……我還真是大開眼界,貴國權貴紈絝的脾氣之大,令人驚嘆啊,這種舍我其誰的架勢,就像是整個楚國都是他的一般,真沒想到僅僅只是個宰相之子罷了。”
講述過後,易秋一臉玩味笑容的看著楚天賜說道。
楊玉恆的臉上已經毫無血色,聽著易秋的言詞,一時間忍不住急切辯解道:
“小王爺您不要誤會,他只說是有一個晚宴需要參加,根本就沒說過是皇帝陛下的晚宴啊!
我要知道這人會參加的是皇帝陛下的晚宴,又怎麼可能有膽子把他留下來?”
“那可不一定,我看你的膽子相當不小嘛,連太夏六王爺的全家都要殺光,有這樣想法和勇氣的人……整個大陸上你算是獨一份了吧?”
易秋笑眯眯的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