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食肆的包間裡幾乎沒有能坐滿的,大堂更是冷冷清清。
如此溫度下,人們更願意窩在家裡,摟著自己的正妻又或者侍妾,舒舒服服的享受下難得的溫馨。
就在這個時候,一輛馬車從大周藥莊的總部內駛出,在空曠的街道上微微提速,然後穿行了數個街區,經過小半個時辰的路程,伴隨著‘噠噠噠噠’的馬蹄聲,停在了一棟宅子的門外。
車夫停好馬車,拉開了車廂的門,易秋從內走出,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襟,然後上前敲了敲宅子的大門。
大門很快被拉開,開門的是兩名白天被打暈過的打手。
由於易秋和維一都下手極有分寸,所以這些打手們在白天的時候只是當場暈倒而已,並沒有什麼其他的傷勢。
經過了幾個時辰的緩沖,基本上都能靠著自己的恢複力醒來。
不過在拉開大門、看到大門外站著的是易秋後,兩名打手的眼神中便明顯流露出了驚懼之色。
根本沒有經過任何思考,兩名打手同時迅速的左右讓開,似乎生怕因為動作慢了,而再一次的被易秋打暈般。
“你們少爺請我過來的。”
易秋微笑著看向了兩名打手,很是溫和的說道。
兩名打手本能的打了個寒噤,互相對視了一眼後,其中一人趕忙躬身行禮道:
“少爺已經提前吩咐過了,請您跟我來。”
說完,這名打手轉身在前引路,示意易秋跟在他的身後。
“如果白天的時候你們也是這樣的態度,豈不是就不用受那些皮肉之苦了?
這樣多好,我也從來就不曾崇尚過暴力,一向喜歡以德服人。”
隨著另外一名打手重新關死了大門,易秋跟在這名引路的打手身後,聲音和緩的說道。
引路的打手忍不住一個哆嗦,心下苦笑,但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回應,便只能以賠笑來應付。
跟在這名打手的身後走了一小會兒,一直來到了這棟宅子的正堂之內,易秋便看到一名面色紅潤的中年太監端坐在正堂之中的餐桌前。
而那名白天被掰斷了三根手指的太監養子,則是恭敬的侍立在中年太監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