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兒子知道大長老身份的話,絕不可能做出任何對大長老不敬的事情來!”
曹安民的語氣無比生硬,同易秋說話的態度顯然不像同莫正初說話時那麼謙卑。
在曹安民看來,易秋終究只是小輩,哪怕現在聲名鵲起,那也只是後起之秀而已。
如果是易秋的父親站在這裡,他當然會因為這段時間的局勢變化,從而給予足夠的尊重,但易秋本身在曹安民的眼裡,卻不值得多麼重視。
“曹城主,話可不要說的這麼武斷,你就能確定你兒子是因為不知道莫老的身份,所以才會如此冒犯的嗎?”
易秋笑吟吟的問道。
“當然!
我兒子就算再如何混賬,也不可能這般的不知天高地厚!”
曹安民說著,扭頭狠狠的瞪了跌坐在地上的曹建章一眼,同時朝著曹建章吼道:
“你個孽子!
還不趕緊解釋清楚!”
大腦一片空白的曹建章被曹安民吼的一個哆嗦,思維能力總算是潮水般的湧回了腦海當中,雙眼重新聚焦,整個人連滾帶爬的站了起來,哭喪著臉、無比委屈的說到:
“大長老,我真的不認識您啊……我要知道是您,早就恭恭敬敬的給您請安了,又怎麼敢在您面前放肆啊!”
“是啊大長老,我這兒子雖然不成器,但至少不是白痴,怎麼也不可能做出故意冒犯您的事情。
不知者不怪,不如您就饒了他這一次如何?
我保證把他帶回去嚴加管束!
絕不會讓他再出來胡作非為!”
曹安民聽著自己的兒子總算是回過了神,也趕忙迎合著說道。
“啪啪啪啪。”
一旁的易秋忽然鼓起掌來,同時面帶微笑的說道:
“恩,演得不錯,很有當戲子的天賦,我要不是親歷者,只從旁觀角度去看的話,還真容易就這麼被你們父子給騙了。”
“你什麼意思!”
曹安民豁然扭頭,再次瞪眼看向了易秋,眼神中滿是毫不掩飾的煞氣。
“沒什麼意思,只是覺得你們父子倆這麼睜著眼睛說瞎話,實在是好笑的很。
你說你兒子沒認出莫老,這話說的誠懇,演戲也演的情真意切,可問題是,地上那軍官帶著士卒來抓捕我們的時候,我就已經將身上帶著的路引交給那軍官看了,就算你兒子和地上那昏迷的軍官都認不出莫老來,但總應該認識路引上的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