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秋山和常歡對視了一眼。
“有什麼問題嗎?”
易秋奇怪的問道。
“少爺,我們要是真的光明正大的去做這件事情,豈不是等於當眾打皇室的臉?
這……會很麻煩吧?
那幾個叛徒畢竟是皇室選中的,如果只是暗中把他們殺掉,皇室就算能猜到是我們做的,終究沒有任何證據,想來看在少爺您的面子上,也就不會再去追究。
可若是明擺著對皇室表達不滿……我和大哥倒是沒什麼,但少爺您的壓力會很大吧?”
常歡頗為小心的看著易秋說道。
“不用擔心,現在的皇室只會把腦袋埋起來去當縮頭烏龜,只要咱們不是直接殺到皇宮去,他們就不敢對咱們再有任何過份的舉動。
再說了,皇室之前對蘭桂坊動手,同樣上不得臺面,你們仍然是蘭桂坊真正的主事人,既然如此,光明正大的回去處理叛徒又有何不可?
充其量算是家規和周律發生沖突,但就算是發生沖突了,誰還敢不開眼的來管這件事情嗎?”
易秋笑了笑,同時伸了個懶腰,愜意的說到:
“最艱難的日子已經過去了,咱們現在有足夠的資本和皇室叫板,既然如此,就不要那麼小心翼翼,已經忍辱負重了這麼久的時間,是時候囂張放肆的去活了。”
常歡和穆秋山同時鬆了口氣,如果真的能夠光明正大的回到蘭桂坊、對那些背叛者們進行審判的話,兩人當然不喜歡暗地裡進行這種事情。
“好了,既然你們都查的差不多了,那就沒必要繼續等了,現在就去,把我的族人們也叫上。
用蘭桂坊來表明態度,像整個朝歌城宣告,我們易家……又回來了!”…………武似友揹著雙手,一臉陰沉的站在地牢之中,眼睛裡閃爍著危險的光芒,盯著面前被鎖鏈禁錮住的漢子,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那漢子上身,整個人正在昏迷當中,完全依靠著鎖鏈來支撐身體的重量,皮開肉綻的傷痕遍佈全身,臉上也被猙獰可怖的傷口所覆蓋,已經完全看不出究竟長得什麼樣子了。
一名精壯的看守拎著一大桶刺骨的涼水,照著那被鎖鏈禁錮的漢子便潑了過去。
“嘩啦”
原本昏迷著的漢子被這一大桶涼水直接澆醒,晃了兩下腦袋,眯著眼睛看清楚了站在自己眼前的是武似友,臉上不由得浮現起了似笑非笑的表情。
“嘖嘖,你的臉色怎麼這麼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