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既然如此,你難道還不承認,非要說這起慘案和你無關嗎?”
大理寺正卿又拍了下驚堂木,吹鬍子瞪眼的盯著易秋,眼神中充滿了厭惡。
既然提前確定了三司會審的規格,整個案子又著實震驚了整個周朝,這三位老大人自然是已經對案子進行了詳盡的瞭解。
只不過三人所瞭解的內容,都來自於嶺南府的上報和皇室的整理,如此一來,大理寺正卿對於易秋的厭惡也就理所當然了。
“老大人,您的邏輯有問題。”
易秋朝著大理寺卿拱手行了一禮,不疾不徐的開口道:
“您詢問我的那些問題確實都是事實,但那並不能說明我和其他貴族子弟的死有關。
我之所以能活下來,純粹是運氣和實力的因素,您不能因為只有我活下來,便認為我是整件事情的兇手,這兩者並不能成為因果關系。”
“強詞奪理!”
大理寺卿怒哼了一聲,雙眼瞪著易秋,冷聲道:
“那你如何解釋論品過程只有你一人參加的事實?
難道不是為了避免讓自己的族人也出現傷亡嗎?”
“老大人,我之所以不讓其他族人參加,是因為第三階段的家族論品臨時改變了規則,新規則下想要晉級,人數多寡的意義不大,反倒是我一個人單獨行動的話,行事會更方便一些。”
易秋不卑不吭的解釋道。
這當然只是隨便找的一個說詞。
因為易秋很清楚,想要依靠著自己的言詞去說服臺上幾位主審官,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皇宮裡必然已經提前打過招呼,所以這件案子歸根結底是要讓皇宮改變主意,主戰場自然不在這審判臺上。
兩天前和田不二的那一次交流,易秋便已經做出了相應的指示,想來……現在應該已經有結果了!
“三位老師,這易秋一看就是巧言令色之徒,當著數十萬百姓的面,和他逞口舌之利,實在是沒有意義,還是直接用刑吧。”
安坐在三名主審官後面的周公旦忽然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