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只允許他們打我,而我卻不能還手?”
易秋指著自己,笑著問道。
“你可以這樣理解。”
刑獄官點了點頭。
“這是什麼道理?”
“道理?
這個世界……什麼時候講過道理。”
似乎是覺得易秋這句話太過幼稚,刑獄官的臉上難得浮現起了一絲嘲諷的笑容。
此時原本成佇列的衛所官兵已經次第的左右分開,給那數百名貴族讓出了一條路,將易秋和那十幾名兇犯同時暴露了出來。
“我只說一次,你們的族人身死,和我無關,牧家才是造成這一切的源頭。”
看著那些殺氣騰騰的朝著自己走來的貴族,易秋無奈的解釋了一句。
“放屁!
敢做不敢當嗎!
如果不是你,那為什麼所有人都死了,只有你活下來?
所有家族都是滿額的一百人前去參賽,可你們易家卻只有你一人!
你說這事是牧家做的?
那為什麼牧家的一百人也沒有活下來哪怕一個!
除了最開始被淘汰的那點人僥幸的活下來以外,其他全都死了!
既然所有人都死光了……你為什麼還要活著!”
當先領頭的一名看起來五十上下的貴族一邊叫罵著,一邊爆發出了一星鬥羅層次的力量。
整個人彷彿暴怒的獅子般,大踏步的朝著易秋沖來。
原本站在易秋周圍的那十幾名兇犯,一個個頓時彷彿躲避瘟疫一般的迅速後退,盡可能的想要和易秋拉開距離,以免被殃及池魚。
試了試調動體內的魂力,發現鬥魂仍然處於某種重傷下的休眠狀態,對於他的呼喚根本沒有任何反應。
易秋一時間有些無奈,他相信左右兩邊的刑獄官會控制住眾人的怒火,自己至多被痛揍一頓,卻不可能直接被人當場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