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屆家族論品之前,牧家也擺過類似的宴席,只是那一次的宴席,牧家並沒有選擇山河樓,而是選擇了當時還有些名不見經傳的錦繡年華。
結果一次晚宴,錦繡年華便聲名鵲起,再加上本身價位就要比山河樓低得多,所以一時間便成了那些文人雅士最喜歡前去的地方,最終經過了十年的發展,改變了山河樓原本在府城內一枝獨秀的地位。
如此可怕的影響力,使得山河樓對於今晚的宴席,無論再怎麼看重,也絲毫不為過。
當易秋帶著常歡下了馬車,來到了山河樓外時,整個山河樓已經做好了嚴陣以待的準備。
由於抽掉了大量的人手負責牧家的這一場宴席,以至於其他樓層的人手都開始出現短缺的情況。
盡管其他樓層的客人對此頗多微詞,但卻也不敢明著表示不滿。
都知道今晚是牧家主宴,除非是不想繼續在府城討生活了,否則誰會不開眼的去觸牧家的眉頭?
“二位貴客裡面請,晚宴在七樓,我領二位上去。”
山河樓大門外,一名小二在看了一眼易秋遞給他的請柬後,躬身很是謙卑的說道。
說話的同時,側身朝裡一伸手,然後當先在前引路,朝著樓內走去。
“這山河樓看起來倒是相當的富麗堂皇,地腳也很是不錯,在府城內蓋這麼一棟樓,需要的花費和日常的打點,都不在少數吧?”
常歡走在易秋的身旁,跟在那名小二的身後,一邊不斷地上樓,一邊觀察著周圍和樓外的景色。
“你可是見過大世面的人,在皇都朝歌,比這山河樓富貴的地方想來很多吧?
何必這麼感慨。”
易秋笑著說道。
“少爺您這還真是說錯了,以我的眼光來看,即便是在皇都朝歌,能比這山河樓的檔次和水準都更高的地方,絕不超過五處。
當然,這裡指的是公開往來的處所,不能包括和隱宅類似的那種地方。”
常歡搖了搖頭,說話的同時,伸手摸了摸樓梯的扶手。
發現這扶手幹淨如新,沒有絲毫的灰塵後,不由得點了點頭。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