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藥神谷,那易秋的身後還有別人?”
“我說的當然不是站在易秋那邊的人,而是比薛家的位置更高的那位。”
程洪烈抬手指了指自己的頭頂。
副將呆了呆,然後很快便明白了程洪烈的意思,一時間滿臉愕然之色。
“許多事情,知道的太多其實並不好,想不通就不要再想,按照我的吩咐去做便是了。
至於薛家……哼……等這一個月的時間過去,又豈止是區區薛家,既然這是那位的意思,薛家和其他家族又怎麼敢將怒火發洩在咱們的身上。
終歸全都是要去和易秋算才是。”
程洪烈說完,朝著副將揮了揮手。
那名副將不再多問,領命而去。
程洪烈自己則是坐在椅子上,皺眉苦思了起來。
他相信宗浩然一定是知曉這件事情從頭到尾的全部問題的,可在和他通氣的過程中,宗浩然卻什麼都沒有提過,只是簡單的講了一下,讓薛景天去挑戰易秋,是宮裡的意思。
如果今天不是易秋的提醒,他在沒有想清楚全部事情的情況下,便貿然對易秋進行相應的處置,可想而知,謀劃莫名其妙的被打斷,會引來宮裡那位怎樣的怒火。
所以……為什麼宗浩然不和他說明白?
盡管這些年來,宗浩然盯著易家的舉動始終算是非常隱秘的目地,王朝對於易家的打壓,也一直都是上不得臺面的行為。
可哪怕不能明著去說……暗示一下總還是沒有問題的!
難道……宗浩然覺得自己坐這個一郡總兵的位置……坐的太長了?
想到了這個可能,程洪烈的眼神中閃過了一絲戾色。
無論易家還是易秋,又或者薛景天和薛家,都和他程洪烈沒有任何關系,上面怎麼安排,他就怎麼做。
但他屁股下面的那把椅子,卻關乎到他的身家性命!
奪人財路便已經如同殺人父母,那奪人權勢,豈不是等同於滅人滿門?
“宗浩然……”
程洪烈喃喃唸到,兩只拳頭則是緊緊的握了起來。…………就在易秋殺掉了薛景天之後的第二天上午,夏夢娜剛剛獨自一人很是孤單的離開了郡城之後,又一名挑戰者來到了大周藥莊的門外。
依舊是由郡城衛所開具並認證的挑戰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