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到上面那位迫不得已下,只能使用這樣的辦法?
我告訴你七階面對九階時只能全力以赴,這是給你一個說法,而你需要做的,便是接受這個說法,並用這個說法去告知所有人。”
“你在威脅我?”
程洪烈寒聲說道。
“我從來不威脅任何人,我只陳述事實,至於願不願意接受事實,那是你們的事情,和我無關。
若是你堅持要用出手過重的條款來懲罰我,我不會有任何意見。
但你要明白,大周律法中同樣有相關的補充內容,凡是被判定為決鬥過程中出手過重的人,都將被律法剝奪一切和決鬥有關的權利。
無論是挑戰別人,還是被別人挑戰。
而出手過重致人死亡所帶來的懲罰,相比於這個權利的失去,根本不值一提。
當然,我指的是對於上面那位來說。”
易秋搖了搖頭,將自己的意思說的更明白了些。
程洪烈卻是微微一怔,有些想不明白為什麼易秋要這樣說。
宗浩然確實在這場決鬥開始之前和他透過氣,但卻並沒有說太多,所以程洪烈只知道易家的重新崛起讓一些人或者某位大人物非常的警惕,想要藉著決鬥這種事情,來打壓易家。
最好的結果,當然便是讓易秋在決鬥的過程中‘意外’死去。
可薛景天並沒有做到這一點,並且還反而被易秋所殺,所以程洪烈才會如此著急的前來,他可不想因為薛景天的死,而讓薛家將怒火傾瀉到他的頭上。
既然如此,他當然要按照律法懲處易秋,讓任何人在事後都挑不出他的毛病來。
然而聽方才易秋所說的那些話,難道這件事情的背後……還有些別的他所不知道的隱情?
皺眉原地想了想,程洪烈猛然想到了某種可能,臉色唰的一下,瞬間蒼白了起來。
盡管是武將,但能做到一郡總兵,程洪烈的政治嗅覺還是相當敏銳的。
“想通了?”
易秋開口道。
程洪烈默默的點了點頭,然後鄭重的朝著易秋拱了拱手,接著一言不發,轉身徑自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