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謝佑輕聲笑:“不離婚了?”
“不離了。”
“不跑了?”
“不跑了。”
謝佑輕輕抱著他的腰,又愛又恨地蹭了蹭他的臉,聲音意外的低柔,“最後一次了,以後有事情要跟我說,知道嗎?”
“嗯!”姜溯連連點頭,特別自覺的說,“我去罰跪!”
謝佑:“……不用。”
姜溯很堅定:“做錯了事就要罰!”
“……真不用。”
“你不用多說!這件事我必須長個記性!以後我不會再讓你操心了!”
“我沒生氣……”
“你別裝了!你肯定生氣!換成是我,我也生氣!”
“……”
結果姜溯這家夥還真就跑下床,跪在牆角裡開始面壁思過,任憑謝佑怎麼解釋也不動搖,非要跪滿一晚上。
謝佑也只能由著他去。
到了半夜,姜溯上眼皮跟下眼皮直打架,幾次都差點睡過去,卻依然堅守崗位,跪的筆直。
謝佑看不下去了,走過來,拿腳尖踢了踢他後腰,嘆息道:“起來。”
“我不!”姜溯把腰挺得更直了。
“你有受虐傾向嗎?”
謝佑不明白他的腦迴路,看見他跪了那麼久,莫名鬼火冒,直接把他打橫抱起來,扔到床上去。
姜溯哎喲一聲,不滿地瞅他,“你幹嘛啊!我都說了我要反思自己,你別這樣搞我啊!”
“我沒有施虐傾向,如果你真的喜歡這樣,那我去學。”謝佑一板一眼地答。
姜溯不可思議道:“我沒有受虐傾向!”
謝佑哦了一聲,“我一直以為你有呢。”
姜溯答:“不是你讓我跪的嗎?每次我做錯了事,都罰跪。我以為你喜歡玩這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