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之這人長得也確實不錯,山根挺拔,眼眸顏色如濃墨打翻侵染,唇色很淡,五官比例恰到好處。
既生的清淡,骨子裡又透著不羈放縱。
男人緩緩放開他,慢條斯理的說:“你也就這一會兒囂張。等下你求著我的時候,我會錄個像,等完事以後,用大螢幕給你放一遍。”
“我怕你受不住。”姜溯也笑起來。
男人的手指特別不安分的在姜溯唇上蹂躪,看似調情,實則把姜溯雞皮疙瘩都弄起來了。
他手上突然發力,強行給姜溯餵了一顆藥下去!
“帶他去洗澡。”男人松開他,言簡意賅,一副勢必拿下姜溯的姿態。
有人解開了繩索,姜溯被推進浴室裡,看著浴室裡的鏡子,他伸手摸上鏡中略憔悴的自己。
他不能對不起謝佑。
姜溯眼眶微紅,咬牙走出浴室。
姜溯走出浴室門,端木冶正靠在窗邊抽煙,煙霧順著他烏黑的鬢發纏繞彌漫,漸漸看不真切。
“洗好了?”他低低的笑了一聲,把煙頭按在玻璃缸裡,調笑道,“以前有沒有人碰過你?”
姜溯看著他,估量著自己一拳打上去應該可以打碎他下巴,又看到周圍虎視眈眈的保鏢,再掂量掂量自己的小身板,只得保持著冷靜,重複了一遍:“我不想碰你。”
不過端木冶也不是很介意潔不潔的問題,畢竟不是女人,也沒必要在意。
他緩緩走過去,溫度略高的指腹貼到姜溯側臉上,對方瞬間僵硬了身體,額角的青筋隱隱暴起。
當他更加惡趣味的把手指往姜溯修長的脖子下滑時,那人更緊張了,弧度優美的喉結上上下下滾動,卻不敢反抗。
只是那雙濃墨般的眼裡激起波瀾,彷彿受了天大的屈辱。
這個人像一條狗,只可惜還沒長大,連尖利的犬牙都沒曾長出,只能嗷嗷求饒。
端木冶勾起嘴角,“別緊張,我也不是什麼不講理的人。”
他端起紅酒杯,暗紅的酒汁在橙色的燈光下更顯腥暗,光滑的杯口抵住姜溯的唇。
“喝一杯?”
姜溯咬緊牙關,說什麼也不肯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