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結果當然是蟲蛋安然無恙,它只是被埃貝藏了起來,艾克曼還是抱有希望的,他心底終究不願意相信自己一手養大的孩子會那麼殘忍。
屋內的小蟲崽遲遲不願意開門,副官有些急了。
“是家裡大人不在嗎?那我們明天再來拜訪?”
“你們找我哥哥有什麼事?”小文的清脆的聲音壓低,擔憂道。
他不知道要怎麼處理外面這群看起來就不好惹的蟲,光是透過貓眼能看到的保鏢數量就有七八個之多,高大健壯,訓練有素,很守規矩,不是普通人家能培養的起的。
還好今天哥哥不在家,小文不想讓曜碰上這群麻煩的蟲。
“我們是你哥哥的熟人,對他沒有惡意你不用擔心,既然先生不在那我們就不打擾了。”
副官沒想到小蟲崽警惕心會這麼強,他不主動開門強闖是不可能的。
這處住所並不像表面上看著簡單,而是被從買下的第一天開始,就開始了對它的改裝。
副官沒有直接和小文說來的緣由,大概是看他還是個不懂事的小孩,有資訊也不願意對他透露。
艾克曼還沒有發話身後就有蟲主動去查曜去哪了。
艾克曼沒有潔癖,但他討厭和蠢蟲打交道,厭惡到碰了一下都要用消毒液泡上幾十遍的程度,直到把面板用力洗爛,揉出鮮血的程度。
今天那隻蠢蛋蟲很不幸犯了艾克曼的忌諱,將他惡心得連晚飯都沒有吃下。
雄蟲的步伐有些亂,臉色蒼白,副官能明顯感覺到長官身體的不適。
“先回去休息吧大人”副官勸道。
雄蟲琉璃色的眼珠子動了動,即便是休息時間,艾克曼的大腦也沒有停歇,夜晚他會連線上智腦處理堆積的公務。
很少有像艾克曼這樣工作狂的雄蟲,雖然行事傲慢,目下無人,但不可否認他是一隻對工作認真負責的優秀雄蟲。
這二十年來艾克曼幾乎沒有因為任何私人問題耽誤過公事。
夜間,隊伍裡的隨身醫師被監測手環裡雄蟲生命體徵下降的警報驚醒。
初步診斷結果是急性胃出血,因為酒精的刺激。
副官氣得顧不上風度了,髒話一直往外蹦,把那隻蠢貨蟲的十八代祖宗都掀出來罵了,他想起了宴會上的那杯酒。
艾克曼有胃病喝不了烈性酒,何況是空腹的情況下。
“一群蠢豬腦子……怎麼能給大人上這種酒!”
雄蟲常喝的酒通常都經過特殊工藝釀制,保留風味的同時,極大降低了酒精度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