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雄蟲顫抖著想要爬離,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
“呃……啊啊啊!”
曜驚恐的模樣照進戴納空洞的眼眸……
“別…”
“別哭……”
戴納笨拙地想要安慰卻無從下手,他的五髒六腑無時無刻不在體驗灼燒的痛感,蟲化後的指甲稍有不慎就能劃斷這只脆弱雄蟲的喉管。
弱小的雄蟲根本不明白他的樣子在雌蟲眼裡是多麼的誘人、美味,他的眼淚毫無價值,只會加深雌蟲的毀滅欲與渴望。
戴納瘋了一樣只想抱著曜,永不撒手,被原始沖動俘獲的身體,蛻化為喪失語言能力,行屍走肉的野獸。
失去了攝像頭,研究員們在外面急得團團轉。
兩只蟲身上都貼了感測器,即使沒有監控他們也能很清楚地採集他們身體資料。
兩只蟲的精神狀態都機其糟糕,如果不是因為戴納屬於無毒且沒有吞食雄蟲惡習的蝶系混血種,洛厄裡早就沖進去直接中止這場實驗了。
“咳咳──”小雄蟲哭到背氣,被雌蟲卷著腳踝拉到懷裡,敏感的精神力小觸手拍打著雌蟲的身體想要掙脫。
研究員們還是第一次迷暈良家小雄子的勾當,這種事說的不好聽就是迷 | 奸。
他們不敢使用大劑量的易感劑怕燒壞殿下的腦子留下後遺症,畢竟雄蟲都是很脆弱的。
至於戴納就無所謂了,將軍吩咐給他灌上普通蟲十倍的量,就怕他臨門一腳幹不下去,戴納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了。
戴納的兩對翅膀扇呀扇,沉默著收起了堅硬銳利的武裝翼,曜的精神觸手抽在柔軟的那對翅膀上,內鱗翅一般只在求偶時才會放出,色彩斑斕且不具備防禦能力。
飛行系雌蟲一般都很珍惜這對用來求偶的翅膀,可戴納卻任由曜洩憤,將他的求偶翅抽的七零八落。
“別怕……”
戴納的手落在曜哭的發紅的眼角,低下頭蹭了蹭他的額頭,好燙。
“別碰我!!!嗚……”
反抗無果又驚又懼的小雄蟲終於徹底被嚇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