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縮短點時間嗎？8小時？”段延託著他屁股往前挪了挪，認真問。
“你不生氣嗎？這樣像在利用你。”
“求求你，利用我吧。”段延拿手背給他擦眼淚，又抬起胳膊讓他擦鼻涕，“隔壁停了，我們繼續。”
“你是不是滿腦子只有那種事啊！”
將人抱起來往洗手間走，他正正經經解釋道：“也不是，白天滿腦子愛你，晚上才想，哭起來更想了，年年，不叫爸爸，叫哥哥。”
“…我比你大兩歲！要叫也是你叫！”
“哥哥，”段延叫得無比順暢，把他放到洗面臺上圈住，抬抬下巴，“該你了。”
梁斯年想躲躲不開，踢他的腳被握住，段延化身按摩師，一下一下按他的腳掌，使他渾身發軟。
“哥哥，叫一聲。”
段延笑著催促他，不知是不是聽習慣了老婆和年年，他叫兩句哥哥梁斯年就受不了了，眼睛跟著發燙。
“延哥。”梁斯年低著腦袋，跟犯了錯誤一樣喃了一句。
“不算，快叫。”
段延壓向他，粗魯地啃他脖子。
“不算你激動什麼啊！戳到我了！”梁斯年靠在鏡子上，邊躲邊喊。
“你一說話我就激動啊，跟叫什麼沒關系，哥哥，快叫一聲吧，求求了。”
煩死了煩死了，這人怎麼這樣啊！
“哥哥。”梁斯年沒好氣地叫一聲，下一秒嘴就被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