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一開一關,只剩了他跟段延。
段延有沒有跟蘇南談過早就不重要了,但他想看看段延吃癟的表情,於是裝出一副幽怨的樣子,慢慢轉頭,接著就被吻住了。
靈活的舌頭撬開齒關,在他嘴裡不停掠奪,梁斯年跟被施了定身咒一樣,眼睛瞪得像銅鈴,呼吸又不順暢了。
“嘶…狗嗎你。”舌尖被咬了一下,梁斯年推開他,捂住嘴,順便遮遮發燙的臉。
段延緊緊箍著他胳膊,沒好氣地問:“我們談過嗎?”
“火箭的速度都攆不上你發瘋的速度!”
“蘇南要親我,我推開了,如果接了吻就算談過的話,那我們也談過了,紋身是你的名字,跟他沒關系。”
“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你紋的就是南南,真是說什麼全憑你一張嘴。”也許是因為自己情不自禁伸了舌頭,梁斯年忽然就生起氣來了。
段延倏地笑起來,低頭吻了下他手背,篤定地說:“吃醋了嗎?你早就吃醋了對吧?你說惡心也是為了氣我是不是?因為我幫了蘇南?”
“跟別人沒關系,我不跟你說了。”梁斯年用力推開他往外跑,跑到一半在助理詫異的目光中又掉頭回去,一推門,見段延摸著嘴唇笑得□□,頓時打了一個寒顫。
“老婆—”段延放下手,鄭重其事地喊。
“把你領帶給我。”
段延愣了一下,邊松領帶邊說:“我給你點時間好好想想,下次見面就不只是接吻了。”
梁斯年隔著老遠搶走他手上的領帶,“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