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斯年震驚,梁斯年無語,梁斯年手足無措,滿腦子紫色果然很有韻味。
段延逼近,伸手扣住他的腰往自己跟前帶。
“你說話就說話,別動手動腳。”梁斯年甩開他一推,分神想,睡衣手感也好。
“年年,真的討厭我嗎?”
早就習慣段延的冷嘲熱諷,忽然低聲下氣起來,梁斯年還是不適應,但也說不出過於違心的話了。
“我不討厭你,那也不代表我要跟你結婚啊。”
“跟孟容雲可以,我不行?”
梁斯年別過臉,“你跟他不一樣。”
這話落在段延耳朵裡,就是自己不如出軌男。
尊嚴再次被踩在腳底下,段延咬了咬牙,轉身進臥室,然而衣角被扯住時,希望又不爭氣地冉冉升起。
“孟容雲沒法跟你比較,你是親人,怎麼吵怎麼鬧都不離不棄的親人。”
段延深吸一口氣,拂開他,就在梁斯年打算在沙發對付一晚時,段延換了套衣服出來,揣上車鑰匙摔門走了。
幾分鐘後,呆坐在床邊的梁斯年收到一連串資訊:
我不當什麼狗屁親人兄弟朋友,要麼跟我結婚,要麼你搬回去老死不相往來,沒有折中方案。
我跟蘇南沒談過,從始至終只愛你,你愛過別人我就當你不懂事。
最後一次,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想清楚了隨時給我打電話。
我去找顧松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