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我就是為了躲段老闆啊?”
梁斯年正襟危坐,搬出他查到的話術。
“其實我有一個朋友,最近看見某一個人身體就變得很奇怪。”
梁斯年唯一的朋友說:“怎麼個奇怪法?”
梁斯年說不出“渴望”兩個字,他沒有經驗,只曉得屁股又癢又痛,好像聞到段延的味道自己就開始冒水,還搞不清哪裡冒水。
“就口渴。”梁斯年概括道。
“那多喝水啊。”
梁斯年幽怨地喝掉涼白開,他怎麼會跟一位看《家庭養豬一本通》的演員談論這些呢。
捉弄完人,李只節又開始笑,“情情愛愛是你們這些沒有生活壓力的人考慮的事,問我還真問錯人了,不過我覺得段老闆挺不錯的。”
“不是我,是我一個朋友,跟段延有什麼關系。”
“哦—”李只節說:“你還有其他朋友啊,真讓人嫉妒。”
梁斯年轉過頭看他,認認真真地問:“你會嫉妒嗎?我有其他朋友。”
“當然會啊。”
“這樣…不是很變態嗎?”
“老天,這怎麼就變態了,佔有慾誰沒有,朋友、愛人、家人,都只屬於我自己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