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
案件調查正在如火如荼地進行中,包括夏希言在內,所有與夏成川有關的親屬全部被警察叫到警局問話過,在夏希言趨近痊癒的一週,蘇和等人終於也被允許探望。
“你想好要做手術了嗎?”蘇和十分憂心地看著夏希言,眉頭緊皺問道,“你要是願意,我就去學校問問怎麼樣才能給你派到心髒的名額。”
“等夏成川和比賽的事情了結再說吧。”夏希言近日體力也恢複得不錯,他在蘇慶濤的攙扶下慢慢坐起,示意蘇和不要擔心,“你跟我媽媽他們商量一下,我做不了主。”
聞言,蘇和輕輕點頭,正在三人談笑之際,於未黎帶著幾名警察走進病房,他朝蘇和兄弟倆示意個眼神,便領著他們走出病房,只剩夏希言和警察在房裡問話。
“夏成川找到了,只是被聞磊打得將近奄奄一息,還需要等搶救過來再進行問話。”警察一邊做著筆錄一邊嘆道,“上次的白粉經診斷是一種被人吸食過的新型毒品,由於上面只有你和於未黎的少量指紋,可以初步排除你們兩個的嫌疑,上面存有夏成川的大量指紋及聞磊的唾液dna,為此不排除夏成川趁你昏迷之際,將物證塞進你襯衣裡想要檢舉聞磊的可能,若聞磊真的吸食毒品被夏成川發現並拿到物證,這也可以解釋夏成川明明還上錢還要逃亡的原因。”
“那個u盤呢?他為什麼不直接報警?”夏希言本能地順著自己的腦迴路詢問道。
“u盤疏於保管,疑似進水,正在進行資料修複。”警方感慨道,“他不報警估計也是怕被警察抓,他這兩年一直以小偷小摸為生
曾經在當地小有成就的企業家,竟落魄到如此程度,夏希言想著也不免寒心。
近幾天陰天,夏希言的情緒一直很低落,在警察問完話後他又嚷嚷著想睡覺,於未黎帶著蘇和等人出去吃飯,期間也被警方叫過去進行短暫的問話。
“我能提一種可能嗎?夏成川將證物交予我男朋友的原因猜測。”談話結束後,於未黎向警察詢問道。
話畢,警方放下手裡正在記錄的筆,點頭示意於未黎開口。
猶豫再三,於未黎直接問道:“他會不會想讓自己的兒子立功?”
警察將眸子垂下,並沒有多說什麼,他只是象徵性地點點頭,並叮囑於未黎要是夏成川醒了,可以讓夏希言去見他父親一面。
畢竟這位父親有可能再也醒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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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就這麼跟過來合理嗎?真不用提前跟夏希言報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