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手向前試探，觸碰著。
帶著劍繭的手指撫摸先是觸碰到了寧晏的脖頸，然後再慢慢往上。
寧晏被撫得微微瑟縮，還沒有反應過來，燕昭玄便精準地將他往後一撲。
燕昭玄在寧晏的耳邊輕笑，“阿晏還真是……放虎歸山。”
“既然是獎勵，那我便要討回本。”
燕昭玄像是不確定寧晏的耳邊的位置，不停用嘴巴磨蹭著，尋找著。
“阿晏，可以嗎。”
寧晏聽著燕昭玄最後一句假惺惺地詢問，正想回答，對方卻完全不給機會，他的手指在寧晏的臉上描摹著。
從眉眼，再到鼻樑，再到嘴唇。
緩慢的。
輕柔的。
最後他的手指落到了寧晏的唇瓣中。
他看不見，便一寸一寸描摹。
然後從寧晏的脖頸一路親吻，到喉結、嘴角，最後到達目的地。
燕昭玄沒有將戰線拉長，之前被“折磨”的感覺他不想讓他的阿晏也體驗一遍。
他更想狠狠地吻上去。
更想看著他的阿晏為他失神，為他顫抖，為他嗚噎哭泣，為他求饒……
用他獨有的方式，帶著他的阿晏糾纏，拉著他的阿晏墮入深淵，讓他的阿晏打上屬於自己的標記。
即使他現在看不見，但他卻能清楚的感受到寧晏的每一個反應。
當他察覺到寧晏顫抖著身體微微弓屈，想要逃離他的壓制時，他便松開了寧晏的舌尖。
他趁著寧晏換氣的空隙間，再次撫上寧晏的臉頰，摸索著擦拭掉寧晏眼尾的淚珠，在他的耳邊呢喃。
“……我喜歡阿晏的這個獎勵。”
燕昭玄吻著寧晏的耳垂，手掌卻從側臉一路往下。
“我好喜歡阿晏。”
燕昭玄的手劃過胸膛，落到了寧晏的腰腹間，惹得寧晏又一聲悶哼，連忙抓住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