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克斯確實只是純粹地請個假。
其實,任由軍方找來或許對他跟有利,至少能讓他脫身。
但,看著懷中長發散落、白皙完美的身體隨意展露在外的雄蟲……
艾克斯快速移開眼。
正如雄蟲所說,他本就得不到任何公道,既然如此,就沒必要讓其他蟲看到這樣不堪的場景了。
慕斯注意到艾克斯落在他身上又快速移開的視線,頓時有些不開心。
“為什麼不看我?”
慕斯捧住艾克斯的臉,逼迫他看向自己。
“你得看著我,永遠注視著我。”
說著,慕斯低頭口勿下。
艾克斯再度被拉入谷欠望的漩渦之中。
生理覺醒持續了整整一週。
慕斯很喜歡這種跟艾克斯待在一起的感覺。
像是回到了當年,在那個小小的地下安全屋中,只有他們,彼此依靠,很溫暖。
他很想一直這樣下去。
繼續跟艾克斯待在這黑暗狹小的房間裡,彼此糾纏。
他可以對艾克斯好一點,不再折磨艾克斯,只要艾克斯繼續留在他的身邊。
但,不能再繼續了。
他有他的職責,不能讓雌父雄父擔心,不能再貪圖留戀。
一週的放縱已經結束,一切都將回歸正規。
慕斯起身,用儀器做了個簡單的全身清潔,穿上衣服。
這是這些天以來,雄蟲第一次在他面前穿睡袍之外的衣服。
艾克斯意識到了什麼。
他從床上坐起,神情恍惚地看著穿戴整齊的雄蟲。
極為華貴的衣袍,跟雄蟲很襯,顯得他更加尊貴不凡,也更加漂亮得耀眼。
“您……要離開了嗎?”艾克斯低聲問。
“嗯。”慕斯應了聲,走到他面前,手落在他肩上,笑著問:
“怎麼?捨不得我啊?”
艾克斯狼狽移開眼。
垂眸看著一週來第一次讓他覺得冰冷的床鋪,板著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