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嗎?這是生理覺醒,你強忍著會很難受,接受我的引導,會舒服一些。”
“你說了不會逼迫我!”
慕斯瞪他。
“當然。”
艾克斯放下手,規規矩矩地躺著。
只雙眼依舊擔憂地注視著身上的雄性,在他痛得皺起臉時,抬手為他揉按眉角。
慕斯一聲不吭地忍耐著大腦的疼痛。
清冷的冰雪氣息一直在吸引著他。
只要他願意被接納,疼痛就能得到緩解。
強行忍耐了十分鐘的精神痛後,慕斯松開緊咬的牙關,抱住了健壯的雌性。
生理覺醒持續了三天,才徹底結束。
自那之後,艾克斯跟雄性間的氣氛變得古怪起來。
雄性依舊會在餐桌旁等他回來吃晚餐,在他早上出門時,也會站在陽臺上目送他。
但平日裡相處時,總是冷冷淡淡了,還一副十分疲憊睏倦的模樣。
這樣的相處模式持續了一個月。
這一個月裡,艾克斯每晚都會夢到雄性。
雄性在現實中跟他保持距離,對他刻意冷淡。
夢裡卻熱情得讓艾克斯無法招架。
每天醒來,面對充斥整個房間的資訊素,艾克斯都羞愧不已。
好在房間的封閉性很好,能夠隔離資訊素,住在隔壁的雄性並不會感知到。
只要在出門前清理幹淨就行。
只是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艾克斯每次出門,都感覺雄性看他的眼神格外古怪。
這樣的生活在持續了一個月後,艾克斯被雄性叫住。
“你能不能……不要再做亂七八糟的夢了!”
慕斯頂著諾大的黑眼圈瞪他。
“什、什麼?”
艾克斯變了臉色。
雄性怎麼會知道他有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