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種事情不能再有了。”
艾克斯板著臉,嚴肅告誡:
“你對我用藥就算了,可不能對其他雌蟲做這種事,禁藥也不能再碰。”
有一種被長輩教訓了的感覺。
慕斯有些心虛。
畢竟艾克斯是真養育過他。
在他們分離前,他也確實將對方當做信賴的兄長,長輩。
艾克斯在他這裡,是有一點點長輩威嚴的。
有,但不多。
而且他又沒做過這種事,他幹嘛心虛。
慕斯頓時理直氣壯,腰板都直了。
“我沒做過,我幹嘛給你下藥?世界上還有我得不到的雌蟲嗎?我還需要用藥那種上不了臺面的手段?哼。”
慕斯冷哼一聲,對用藥不屑一顧。
哪怕是他的資訊素,都比世界上最猛烈的藥還好用。
艾克斯由悲轉喜。
看著面前傲嬌的小雄子,只覺得可愛極了。
“我就知道,我的小雄子是最好的。”
知道還不快求婚。
慕斯白了他一眼,並不打算就此原諒他。
“是斯斯救了我……”
“嗯。”
快以身相許。
艾克斯心情複雜。
既感動,又愧疚,還有些不知該怎麼面對小雄子的無措。
他的小雄子是隻年輕雄蟲,救走發情狀態下的他,又不知該怎麼讓他恢複過來,就幹脆自己上,給了他所需要的雄蟲資訊素。
小雄子為救他付出良多。
小雄子以為只要做過,雌蟲就會懷孕,於是提到了“婚假産假”。
小雄子甚至打算跟他結婚,對他和並不存在的蟲蛋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