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斯略有些心虛地說著,耳尖發燙。
天伽皇一靠近, 他就立刻伸手,將那令他耳熱的飾品奪過來,連帶著盒子一起。
“不是送給我的嗎?”
見皇妃將飾品放回盒子裡, 抱著盒子, 護得很緊, 天伽皇不由疑惑。
“是, 但不是現在。”
昨晚剛結束完一場,慕斯可不想再釋放資訊素了。
慕斯單手抱著盒子,一邊穿衣服,一邊準備下床。
“慢點,地上涼。”
見皇妃習慣性光著腳下床,天伽皇趕緊蹲下拖住他的腳,為他穿戴鞋襪。
休息室可沒皇妃寢宮裡那厚厚的地毯,這要是踩下去,該凍著了。
慕斯坐在床邊,注視著面前半跪的雌性。
天伽皇做這些的時候,看起來耐心又溫和,絲毫沒有皇帝的架子。
倒是有些像當年那位中將。
總是在他做精神梳理時守候在一側,沉默而堅定地保護著他。
慕斯思索著,抬起光著的左腳,在天伽皇鼓鼓囊囊的胸膛上踩了踩。
天伽皇身體僵了下,不解地抬頭。
“這裡,”慕斯感受著腳下硌腳的石子,腳趾微微蜷縮,低聲陳述:“飾品,是戴這裡的。”
天伽皇聞言睜大了眼,大腦有那麼一瞬的空白。
天伽並不流行這類飾品。
雌性是根本沒有戴飾品概念,更不會裝扮自己引誘雄性。
雌性天伽倒是喜歡打扮自己的雄性。
不過以雌性那性冷淡風的審美,打扮起雄性來,永遠是一套套標準服裝往上套,絕不可能想到給雄性戴這樣的飾品。
這樣的飾品很不天伽。
反而帶著隔壁蟲族的風格。
“不喜歡就算了。”慕斯收回腳,“我也不可能強迫陛下戴。”
天伽皇按住皇妃後撤的腳,道:
“斯斯送我的,我怎麼會不喜歡?只是,斯斯怎麼會想到送我這個?”
慕斯當然不會提起直播間觀眾。
視線從天伽皇胸膛掃過,他的目光有些飄忽,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