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隨軍前往前線要塞,在那樣艱苦的環境下,眼裡也沒有一絲陰霾,充滿了對未來的希望。
而現在,喬舒亞在慕斯眼裡,看不到任何未來。
只有茫然的掙紮,與安靜卻沸騰的恨意。
聽到喬舒亞提起“那位軍官”,慕斯的臉色微白。
見慕斯這副模樣,喬舒亞有些懊惱。
慕斯一直是他們中最理智的,他以為慕斯早就放下了。
【對不起……我不該在你面前提這些。】
【沒事。】
慕斯不忍讓喬舒亞自責,頓了頓,還是道:
【其實,當年那位軍官……就是皇帝陛下。】
雖然,慕斯並不想承認他們是同一個人。
【咦咦咦?這麼說,你豈不是和你一直喜歡的雌性結婚了?】
【是以前喜歡的雌性。】
【有什麼區別嗎?】
永遠只喜歡一個口味的喬舒亞疑惑歪頭。
【有的。】
曾經有多喜歡,破裂後,就會有多厭惡。
慕斯側頭,往被一眾軍政大臣擁簇著的天伽皇所在看了眼。
天伽皇若有所感,回過頭來,與慕斯視線相對。
天伽皇跟身旁的大臣低聲說了幾句,放下酒杯,朝慕斯走來。
sss級雌性的出現,弄得雄性們有些緊張。
慕斯悄悄給了他們一個群體精神安撫,讓他們平靜下來。
天伽皇知道雄性的敏.感,沒有貿然進入休息區,停在休息區外向慕斯伸出手,道:
“我的皇妃,能邀請你一支舞嗎?”
慕斯當然不能在這種場合拒絕天伽皇。
他輕輕挪動枕著腿睡著的蓋伊腦袋,讓他枕著靠枕繼續睡。
自己則起身來到天伽皇身邊,優雅地將手落在天伽皇手心。
“我很榮幸陛下,不過,我從未跟雌性跳過舞,可能會踩到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