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這樣的陰差陽錯。
他的強制發情,被用來協助一隻雄蟲度過生理覺醒,艾克斯說不清自己是什麼感覺。
但至少,比下藥強佔要好了太多。
而且那隻雄蟲是親王……
艾克斯仰視著面前的雄蟲,胸腔中的感情既酸澀又疼痛。
他終於不用背負喜歡上強佔他的蟲的痛苦,終於不用再掙紮,可以放任自己沉淪。
他終於擁有了愛親王的能力。
卻也失去了被親王所愛資格。
因為,是他親手穿透了親王的胸膛。
害得那顆本就不算有力的心髒,在他手中,幾乎停止跳動。
“你這是什麼表情?”
慕斯被看得不自在。
他是喜歡看艾克斯痛苦,並從艾克斯的痛苦中得到愉悅,宛如報複般的快.感。
可他還什麼都沒做呢。
而且雌蟲眼中的愧疚和哀傷是什麼?
現在才愧疚,是不是太晚了?
就算雌蟲再遲鈍,也不該遲鈍到五個月後,才幡然醒悟,對攻擊自己的救命恩蟲感到愧疚吧?
艾克斯難過地注視著親王。
他急切地想要做點什麼,就算無法彌補虧欠,至少也要讓親王高興些。
除了斬斷翅翼那次,親王從未真正對他使用過什麼刑罰,似乎對此不感興趣。
親王對他的興趣,只在折磨玩弄他取樂上。
每每取樂過後,還會給他資訊素。
親王實在是一隻極好的雄蟲。
他曾想奢求親王一兩分的仁慈。
回首看來,親王給他的仁慈,也太多了些。
“殿下,您要玩弄我嗎?”
艾克斯抓住染血的衣角,忐忑道:
“衣服有些髒了,我可以立刻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