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時候,雌君行使家族權力的時間,反而比沉迷享樂的雄蟲更多。
對雄蟲來說,這就像是給自己找了個能幹的雌蟲來幹活。
有事雌君幹,沒事幹雌君。
而且他們利益一體,也不用擔心雌君不上心。
何樂而不為。
宣誓儀式後,慕斯在直播鏡頭面前,進行面向全國的演講。
表示承擔起皇位繼承蟲的責任和使命。
直到所有流程結束,慕斯才帶著艾克斯返回他在皇宮的寢殿。
舞會還在晚上,他們可以稍作休息。
慕斯脫下過於厚重的紅天鵝絨披風,在沙發上坐下。
正想指使艾克斯給他端茶倒水。
就見雌蟲在偷偷看他,視線始終落在他身上。
可那又不是傾倒或迷戀的模樣。
更像是心有思慮,欲言又止。
“怎麼了?累了?”
考慮到這是隻孕雌,跟著他參加一天繁瑣的儀式,確實有些折騰蟲。
慕斯往旁邊挪了挪,拉著艾克斯的手,讓他在自己身旁坐下。
“不……”
這點活動量,對軍雌來說跟躺著休息沒什麼區別,根本談不上累。
艾克斯在意的是其他事情。
“那就是有什麼讓你費解的事情,直說吧。”
慕斯慵懶倚靠在沙發背上,毫不留情道:
“以你在我面前表現出的大腦缺失程度,靠你自己想是想不明白的,不如直接問我。”
艾克斯並不在意親王對他的嘲諷。
他確實木很難理解雄蟲的想法,跟不上親王複雜多變的思緒。
視線落在被親王隨手放在一旁的權杖上。
艾克斯抿了抿唇,將糾結多時的疑惑問了出來。
“殿下為什麼要用權杖完成儀式?”
“這個啊……”
慕斯認真去想,反而想不出合理的解釋,就說出了最直接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