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隔著近千米,也能清晰看清露天訓練場上的軍雌們,包括他們的身形面容。
艾克斯渾渾噩噩往下看去,眼瞳驟然一縮,身體瞬間緊繃。
他看到了他的副官,還有血刃部隊的其他成員。
慕斯倒吸一口涼氣,忍著疼,繼續在艾克斯耳邊道:
“他們好像在做集體訓練,哎呀,他們全部轉了過來,都在看這邊。”
慕斯其實只看到軍雌們在統一行動,但具體在做什麼,是真的看不出來。
而且他的注意力也沒在那些的軍雌身上,全部心神都用來關注著艾克斯的反應。
但他話音剛落,就看到艾克斯劇烈掙紮起來,手撐著玻璃,試圖起身。
慕斯趕緊摁住他的肩膀,將整個身體重量都壓上去,阻止他起身。
事實證明,在沒有抑制器的情況下,雄蟲永遠不要去跟雌蟲比力氣。
慕斯被輕而易舉地掀了下來,落入雌蟲懷裡,結實有力的手臂攬住他,將他緊緊攬住。
慕斯以為要被艾克斯抱胸絞殺,驚怒抬頭。
“你敢?!”
話音還未落下,他的腦袋就被背靠落地窗、一臉慌亂的艾克斯摁了下去。
重新埋進雌蟲飽滿的胸肌裡,慕斯奮力掙紮了會,沒能取得任何效果。
卻也察覺到艾克斯沒有要傷他的意思,就是抱著他,不讓他的腦袋露出來。
慕斯冷靜下來,思維重新運轉。
就發現,以艾克斯這個姿勢,其實是在身體將他全部遮擋住。
慕斯:“……”
就……挺讓蟲困惑的。
慕斯在雌蟲胸膛小幅度動了動腦袋,這次果然沒再被摁住。
他看了看自己上身雖然淩亂但還算完整的衣服,又看了眼毫無遮擋的雌蟲,終於忍不住開口問:
“你在做什麼?”
艾克斯抿著唇,不知是想到了什麼,臉色有些糟糕。
但面對他的問題,還是低聲回道:
“您是雄蟲。”
沒頭沒尾的一句話,慕斯卻理解了他的意思。
他是雄蟲,所以不能在這種情況下被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