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還能夾得更緊嗎?”
領會雄蟲指的是什麼,艾克斯瞬間紅了臉,下意識回道:“不……”
頓了頓,又改口回了句“可以”,不過這次目光愈發閃躲。
這回答反倒驚呆了慕斯。
被他教育過一頓後,艾克斯是真在改了。
不敢再對他的問話沉默應對。
他問什麼,就答什麼。
哪怕那問題讓蟲難以啟齒。
永遠注視著他。
就算目光閃躲,也不敢將視線從他身上移開,就半垂著眸,盯著他的鎖骨看。
看著看著,把自己的耳尖給看紅了。
慕斯喉嚨有些幹。
他靠近,下巴抵在艾克斯胸膛上,雙眼直勾勾地盯著雌蟲,低聲問:
“真能那麼厲害嗎?你不會是想把我騙進去,再把我夾斷吧?”
“不,不會。殿下隨時都可以命令我停下。”
艾克斯被親王的眼神看得渾身不自在,身體彷彿要燒了起來,資訊素也自發釋放著。
這就是孕期雌蟲對雄蟲的渴望嗎?
真是太恐怖了。
艾克斯既期待又不安。
既想臣服於面前的雄蟲,又想逃得遠遠的。
只是他沒法逃,更不能逃。
除非他想讓自己的幼崽變成黑戶或通緝犯。
慕斯透過艾克斯的眼睛,看到了他內心的掙紮。
這般既配合又掙紮的模樣,特別容易引起某些變態蟲的施虐欲。
好美味的樣子。
好想狠狠地欺負他。
慕斯有些後悔將艾克斯入職的事安排在今天了。
都怪雌父辦事的效率太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