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斯揚起嘴角,繼續道:
“無論我做什麼,你都不能倒下去哦。”
“請您放心。”
艾克斯知道親王不會讓他好過,但他相信自己的忍痛能力。
只是艾克斯沒想到,雄蟲施加在他身上的,是與疼痛全然無關的另一種體驗。
這比疼痛要難熬得多。
小小的房間裡充斥著鮮花與果木的甜香,是親王的資訊素。
親王倨傲又惡劣,但他的資訊素卻甜得過分。
讓蟲想到綿軟可口的小蛋糕,又或香甜的水果夾心軟糖。
那些,都是出生在暗星域那種混亂地帶的平民雌蟲,難以接觸到的精緻食物。
哪怕他已經走出暗星域,加入軍隊,積攢軍功,成為中將。
那些精緻點心也跟他這樣冷硬的雌蟲毫不搭調。
……
缺乏雄蟲資訊素的身體,在一夜之間得到充分滋養。
懲戒室三月來積攢的疲憊,盡數湧了上來。
艾克斯最終還是沒能撐到天亮,在黎明前一刻,倒在了柔軟的床墊上。
艾克斯睡得很沉。
哪怕慕斯在他臉上戳來戳去,捏著一縷頭發掃他的臉和脖子,也沒能把他吵醒。
單蟲床睡兩只成年蟲,有些擠了。
慕斯自娛自樂地玩了會,還是在艾克斯醒來之前離開了房間。
重新找了個有舒適大床的房間補覺。
之所以離開,單蟲床睡著擠是一個原因。
更重要的是,生理覺醒後艾克斯穿透他胸膛的那一爪子,給慕斯留下了心理陰影。
萬一艾克斯醒來後變臉,再給他來這麼一爪子,他這療養中的身體可吃不消。
還是離遠點好。
一覺睡到下午。
慕斯迷迷糊糊醒來,揉著眼睛從床上坐起,略有些淩亂的鉑金長發披散而下,遮住歪斜的睡衣領口處的光潔面板。
直播間光屏依舊漂浮在他身旁,抬眼就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