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是我的佩劍被你封印了,這次我就不信了,我這個活了幾千年的老妖怪,會打不過一個被我們當做食物的存在。”
德古拉嘴角揚起一抹奇異的笑,而後提起了佩劍,揮出了第一劍。
德古拉的佩劍與曾宇棋的寂桀很像,一樣泛著紅黑色的焰光,一樣詭異妖灼,只是不同的是,德古拉的所斬出的劍光裡帶著血紅色的血魔,似要吞噬萬物。
而曾宇棋的寂桀則只有那血紅色的光,只倒映著對手的面容。
兩道劍光相撞,一時間竟分不出高低。
可德古拉身旁無人。
曾宇棋身旁可有一隻聒噪的小鸚鵡呢。
謝修行看著現在自己的銀色手槍裡還有兩發子彈,默默決定留一顆解決快撲上來咬斷他脖子的狼人。
而剩下一發子彈,用來給曾宇棋當後援。
“彭。”
一聲槍響過後,謝修行身旁倒下了兩只狼人,是被同一發子彈貫穿脖頸與胸膛而倒下的。
“彭。”
又是一聲槍響。
德古拉發現自己持劍的手怎麼也用不了力了……
用另一隻手堪堪去觸控,卻觸控到了一片血汙。
“打歪了。”
德古拉聽見了不遠處持槍犯下這一切禍端的謝修行咂舌道,卻像無端嘲諷。
“喂。”
“不知道吸血鬼只能狼人殺嗎?”
一旁和李偌齊霖纏鬥的奧萊特抽過身,一臉不滿的看著謝修行。
“血月了。”
“抱歉,祭品們,你們的末日到了。”
奧萊特臉上浮上一個殘忍的笑,他指示著還活著的狼人開始拆下了這座木頭屋的屋頂,讓血月照耀著這座屋子裡所有死去的吸血鬼的屍體與受傷的狼人們。
“小心……”
簡愛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瞬移過來的奧萊特掐住了脖頸。
“你們不是隊友嗎?”
“你們人類不是最在乎情誼嗎?”
“打穿那個叫做謝修行的弒神者的手臂。”
“我讓你們全部離開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