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吧,她大概只在第一次給我轉了30塊,後面就選擇性遺忘了。
或許,她是覺得我是她的親戚、閨蜜,理所應當吃我一口;或許,她覺得顧嘉學送我的那些名牌口紅價值遠遠超過飲料和蓋澆飯,我欠了他們兩口子不少債,不用說也該還……
我有些煩,後來索性重新住回學校宿舍,只有練琴的時候才回家。
對於我這一舉動,文蕁倒是樂的開心,停止了讓我幫她買飯帶水,也不曾發微信打電話問一兩句,該怎麼過照舊。
而顧嘉學,似乎比文蕁多了點人心,他會發微信與我影片,小心翼翼地問我是不是在生氣?是不是最近遇到什麼事了?是不是那個學長又在糾纏?
我只是說:要寫論文,比較忙。
不然呢,我還能怎樣?
記得有一天下午,大概五點左右吧,我尋思著文蕁應該開播了,顧嘉學大概也剛下班,還沒有過來。於是急匆匆地回去取換洗的衣裳,一開啟門,我就聞見家裡有股濃鬱的泡麵味兒,客廳到處都扔著衣裳、鞋襪和用過的紙巾。
更糟的是,我聽見衛生間傳出很大的喘聲和為愛鼓掌的聲音。
裡面的那個女人學著日片裡女主角那般,喊叫著日語……
我又尷尬又氣,直接將門重重地摔住,果然,裡面的聲音戛然而止,只剩下淋浴的水聲。
我受不了屋子亂,受不了我的書被飯油弄髒,我悶著頭,像個傻逼老媽子一樣收拾屋子。
沒一會兒,衛生間門開了。
顧嘉學腰上圍著塊浴巾走出來,底下很明顯地頂出個小包。他看了我一眼,匆匆忙忙回房間,換了衣服後出來,幫著我收拾屋子。
他的頭發滴落著水珠,流過泛著不正常潮紅的臉頰,幹咳了兩聲,問我:你怎麼忽然回來了。
我瞪著他,冷笑:怎麼,我的家,我還不能回來了?
顧嘉學著急了,連忙解釋:不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哎,不好意思,這種事以後絕不會發生了。
我深呼吸了口氣,從沙發上夾起文蕁的內衣,摔在顧嘉學身上,淡淡說了句:沒必要跟我保證,這是你們的自由。
顧嘉學聽了這話,愣了兩秒,他扭頭朝衛生間看了眼,低聲笑著問我:生氣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小天使們,留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