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蕁,你”
我話還沒說完,就被文蕁甩了一耳光,登時就把我打得一個踉蹌,差點摔倒。這聲音太過響亮,甚至將長街上游蕩的醉漢驚得回頭。
我撫著發疼的側臉,瞪著文蕁,這一天終於來了,她其實都知道,只不過不說破罷了。
“鑽戒沉嗎?”
文蕁甩了下手腕,下巴微抬,她此時面無表情,嘴角一抽一抽的,是有股子狠勁兒在的,像中學裡的那種小太妹,張狂又野蠻,完全沒有道理可講。說罷這話,文蕁冷笑了聲,用手指頭一下下戳我的肩頭,咬牙切齒:“被顧嘉學操,爽嗎?倆人合夥兒把我綠了,好玩嗎?”
“跟她廢什麼話!”
王慧點了根煙,甩了下頭發,慢悠悠朝我走來。
她與文蕁並排站著,高昂著下巴,沖我吐了口煙,謾罵道:“我早跟你說過,這他媽就是個騷貨,上趕著給你老公賣.逼,讓你早點收拾,偏不,這下你老公都求婚了,顧家還有你的立足之地嗎。”
“你給我閉嘴!”
我怒極,朝王慧怒喝:“這他媽有你什麼事,滾一邊去!”
王慧一愣,手裡的煙掉到了地上,她也是沒想到我這樣一個文氣的女人也會大聲罵人。
“操!”
文蕁罵了句,她歪著頭看我,恨道:“那顧嘉學有你什麼事,綠了別人你他媽還有理了是嗎?”
“陳辰呢?那他死了嗎?”
我反問,心裡越來越恨,抬手狠狠地打了文蕁一耳光,直接把這女人打得跌倒在地。
“哦,你忘了。”我冷笑了聲,如同喝醉般左右搖晃,居高臨下地瞪著文蕁:“別他媽的說你不是有意的,你知道你的那通電話,讓我高考失利,讓我錯過了多少機會,你自己是個渣滓,就見不得別人好,故意毀我。”
“呵,你不說我倒忘了。”
文蕁撐著地站起來,她直面我,喝道:“要不是你把我和陳辰的事說出去,要不是你給校長寫匿名信,陳辰會轉學?我的名聲會臭?”
“得了吧。”
我嗤笑了聲,鄙夷道:“你文蕁是個什麼貨色,難道自己心裡沒點b數嗎?大家沒數嗎?知道別人怎麼說你麼,校雞,知道什麼意思嗎?你潔身自好,人家會臭你?是,我是和王璐璐提了一嘴,那又怎樣?難道做.愛影片女主角不是你?難道陳辰轉學不是因為你?我告訴你,你這就是當了婊.子還要立貞節牌坊。”
“你,你,”文蕁大怒,杏眼怒睜,指著我的門面:“你他媽再說一句。”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