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焉帶茭白長見識的事已經過了一個多月,茭白現在都不確定戚以潦知不知道他裝醉。
反正他肚皮是鼓起來了。
可見裝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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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紀念日,有人過,有人不過。
過的人認為這是浪漫的日子,值得被不斷回憶,不過的人覺得每年都紀念一次,如同一盤菜年年嚼,再好吃也會越嚼越沒味道,次數一久都不想張口。
茭白屬於中立的那部分,可過可不過,看當天的心情和情況。
今年是第一個紀念日,他帶著厚厚的課堂筆記跟戚以潦來了這裡,在飛機上畫結構圖背記。一天的時間就那麼多,不都是自己分配。
茭白由著戚以潦把他帶到廣場的圈子外圍,和各國的遊客們一起聽了幾首歌,轉去附近的擺攤區。
“三哥,你對二手物品感興趣?”茭白稀奇道。
“陪你看看。”戚以潦話音未落,就被茭白拉去了一個攤位前。
攤子上都是些相簿,手繪的,很有特色。
茭白看哪個都喜歡。
“不行,最多挑兩個。”戚以潦皺眉,“我們可以在這裡待一小時,不著急,你慢慢挑。”
茭白嘖嘖:“霸總不是該說,那就都買?”
戚以潦捏住他的後脖子,將他帶近:“你在嘀咕什麼。”
“沒什麼沒什麼,我挑一個,你挑一個。”茭白翻起了攤上的相簿。
不多時,戚淮跟章枕也過來了,跟在後面。
這一片的小攤上有古董藝術品小擺件之類的玩意兒,很雜很多。遊客多,東西也多,呈現出了一種不是很渾濁的熱鬧。
茭白買完相簿,又看上了一版老唱片,三人全陪他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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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西斜,章枕接過茭白遞的小吃,他接了個電話,表情微微變了變:“三哥,沈氏出了點事。”
戚以潦就著茭白的手咬了一口薯條:“嗯?”
後面點的戚淮刷著手機,彙報道:“沈氏的譚總去警局自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