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我的錯覺吧。我不知道賓瑪帶卻什麼地方,更不知道柳安丞會對她做什麼事!
不過,柳安丞心裡既然有我,就應該不會對賓瑪下手才是。我握著手裡的黑色小瓶,一時間舉棋不定,猶豫是否該與柳安丞魚死網破。
過了一會兒,我突然發現外頭有不對勁的動靜。陣陣低喘,似乎竭力忍耐著不發生聲音,可我還是聽到了屬於賓瑪的音色。
難道她就在房門外?
我側耳細聽,外面有男人的笑聲,似乎不是一個人。似乎在竊竊議論著,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哈哈,才三下就不行了,你是多久沒見過女人!”
“呼,不行,這妞兒還是第一次,有勁著呢,不信你試試。”
“我還不信有這麼邪乎……哎呦,不行,真夠邪乎的,不行了……”
“就你那兩下子,還笑話別人,怪不得這麼大年紀討不到老婆!”
……
賓瑪抽泣得更厲害,似乎竭力壓抑著什麼,我頭腦是發蒙的,這種聲音大概持續了半個多小時左右,我聽見賓瑪抽泣的哀求,“拜託你們,讓我穿好衣服回去。”
我的頭皮發炸,胸中燃燒一股熊熊怒火,拼命掙紮想弄斷繩索,可粗碩麻繩哪裡是這麼容易拽斷的,就在我血湧上頭時,門開啟了。
我看見賓瑪笑盈盈的走進來,且隨手把門給帶上,“小白,為什麼用這麼奇怪的眼神看我?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只是聊了幾句哦。”
“只是聊了……幾句?”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想必,剛才受到的屈辱,賓瑪應該不想讓我知道,所以才拼命的強忍著不發出聲音,她沒有做錯,可是我現在又該怎麼去面對這樣的她……
我現在的表情,已經出賣了心中所想。賓瑪俏臉頓時陰沉下來,“小白,你聽見了對吧,”
“沒,我什麼都沒有……”剛想反駁,可是我愣住了。呵,已經手足無措到這種程度,就算反駁又有什麼用呢,不過更像個滑稽的小醜而已。
“我聽見了,抱歉,抱歉,我該相信你的,最開始就殺死柳安丞,殺死這些該死計程車兵,對不起,是我優柔寡斷,哪怕你現在一刀捅死我,我也不會怪你,但是拜託千萬不要想不開……”
我有點想哭,更多的是憤怒,對外面這群雜碎的憤怒,對柳安丞的憤怒,更憤怒懦弱卑鄙的我!
賓瑪撇撇嘴,輕飄飄的撲到我懷裡,抽泣道,“小白哥放心,我不會輕易做傻事,但是這些家夥必須血債血償!”
話音剛落,賓瑪將手悄悄伸進我的兜裡,摸走那黑色藥瓶一飲而盡,旋即身體被黑霧籠罩!
龐大陰氣將我反推開,賓瑪受傷的腿部再度生出,旋即整個人化作水桶粗細巨蟒,雙目猩紅沖出門外,一陣慘叫聲後,外頭沒了動靜。
作者不如跳舞說:ps:同學們不要著急,其實並沒有人說謊,都是騙局,誰在說謊,大家不妨猜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