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月明因為正在恢複身體的階段,早已經沉沉的睡去了。我無奈從吊床爬下,將一條備用的嶄新毛巾,下樓準備遞過去。
敲了敲柴房的門,我試探問道,“柳將軍,我能進去嗎?”
沒想到,裡頭忽然傳來慌張的聲音,“放門口就行。”
我應聲之後,把毛巾放在門口凳子上準備離去,可心裡怎麼想都覺得不對勁,這柳將軍無緣無故慌什麼?
難道……她在澡堂裡在做什麼?我心中這樣想著,於是悄悄的把澡堂門推開了一條縫,打算朝裡看的時候,門卻忽然開啟,一隻纖細柔荑拎著我的脖頸,一個甩手,就將我撞在牆壁上。
沒想到,這個柳成將軍,看上去文文弱弱,力氣卻這麼大!我撞在柴房的地板上,眼冒金星,剛好看見柳成身上披著一大塊布,臉色陰沉的盯著我,“你看見了對吧。”
我是一臉懵逼,“我……我看見什麼了?”
還別說,這柳成洗澡後,頭發披散在肩頭,鎖骨清晰可見,原本陰柔的臉,更顯柔弱,若不是那殺機凜然的美眸,還算得上是個漂亮的女人。
話說,古代不都是以粗獷豪放為美麼。比如那種絡腮鬍子,體型彪悍的武將,怎麼會選這種人來當盜墓頭子。
正當我猶豫時,柳成拎著我的領子,壓低聲音道,“還敢給我裝蒜!”說完,一耳光抽在我的脖頸和臉頰交接的地方。
這地方是人命脈所在,有很多銜接腦血管的靜脈和動脈,一旦血管破裂,必死無疑。
而且柳成的力道出奇的大,明擺著是想要我的命!我慍怒著朝著他推了一把,“你t瘋了吧!”
然而……柳成猝不及防的被這麼一推,腳下踩著水漬滑倒,咚的一屁股坐在地面上,俏臉頓時痛苦扭曲。
這下恐怕是把尾椎骨摔斷了,非得是疼個三兩個月。尾椎骨這種東西,非常脆弱,一般很容易被摔斷。
十個人中,可能有四個摔斷過,不過也沒啥大毛病,畢竟是蛻化了的尾巴,就像是闌尾和盲腸,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
然而……當柳成身上那塊布扯下的時候,我終於明白她為什麼如此憤怒,如果說是男人,胸肌未免太過柔軟而發達了些……
且白布被扯下一半,從我這個角度剛巧能看到那片粉紅……
總之,該看的,不該看的,全看見了,而柳成的臉色逐漸漲成青紫。
她忍痛從地上爬起來,也顧不上用布片將身子遮掩,直接拿起洗澡桶旁的凳子腿,朝著我的肩膀狠狠砸下!
我慌忙朝著一邊躲避,那凳子斜斜的擦過我的肩膀,咚的砸在地板上,那地板頓時均裂開縫隙。我臉色頓時變了,如這真砸在肩膀,肯定是要粉碎性骨折!
不過她沒打算真的殺死我,否則剛才的一凳子,就會瞄準腦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