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墓葬,不流行金銀,這些看似普通的傢俱,反而要比金銀還要貴重!
身為發丘中郎將,不會連這點眼力都沒有!一旦發現古董,與村寨的居打起來,這些訓練有素的家夥,不會輸給獵人。
而村寨中雖然有一年多口人,除掉老人,孩子,和待産的女人,也就不到三百個青壯年勞動力,和習慣團隊作戰計程車兵,根本沒法比。
越怕什麼,就越來什麼!我循著腳步往前走,赫然發現已經進入到村子內,這些嗅覺靈敏的家夥,果然察覺到村子的異樣了麼……
當我臉色陰沉著走進村子,卻發現這些士兵們,三五成群的和村寨裡的獵人交談,有的甚至進入家中喝酒,一派喜氣洋洋的景象。
估計這些士兵為了打入村子,說了些討好的話。外加上摩梭族熱情好客,藉著節日喜氣洋洋的氣氛,很容易被邀請入加中做客。
可是這些士兵身上的土腥氣,刀鞘上擦拭不掉的暗紅色斑點,都證實了這些家夥並非什麼善類。
哪怕我現在說什麼,估計都不會有人相信。我想,作為巫醫的陸離,應該能號召得動大家,對付這些士兵!
一路跑著到路離家,等趕到的時候,已經滿頭大汗。可是眼前的一幕,卻讓我驚愕了……
院落裡,架著一隻烤全羊。賓瑪,陸離,還有那個發丘中朗的男人,圍坐在一起,喝酒暢聊,火光映紅的臉上,有喜悅的笑容。
我勃然驚怒,“你怎麼在這裡!”
男人撓撓頭,有些歉意的說道,“是賓瑪小姐邀請我來做客的,突然打攪,實在抱歉。”
“可是……”我剛想說什麼,卻見賓瑪乖巧撕下羊腿遞給男人,笑盈盈帶著羞怯的道,“柳大哥,我們荒山野嶺的,沒有好東西招待你……”
“哪裡,有賓瑪妹妹坐在旁邊,吃什麼已經不重要了。”
可惡,惡心!現在的女人都喜歡小白臉的麼……話說,賓瑪是從什麼地方學來的客套話,又是怎麼和這男人走的這麼近!?
妖術,一定是這個姓柳的男人,把賓瑪的精神給控制住了!
我剛想說什麼,卻見陸離笑呵呵的起身道,“你們年輕人先聊著,我去準備點炒鹽巴,沾著吃。”
“陸先生,這個人是……”
我著急的想要辯解,陸離卻輕輕的朝著我肩上一拍,我只覺得喉嚨輕飄飄的,著急想發出聲音,卻說不出半個字!
“小白,你和我去廚房幫忙。”說罷,陸離用意味深長的眼神看著我,又朝著我肩膀一拍。
手掌落下的瞬間,我又能發出聲音。可我並沒有聲張,而是乖乖跟著陸離來到廚房。
等到了廚房,陸離拿出筆和硯臺,將硯臺遞給我,神色冷凝對我說道,“放血。”
“放多少?”
“放滿!”
還好,硯臺不大。我用刀子劃破手腕,不一會兒硯臺就滿了。陸離抓了一把鹽巴,混入血液後,拿出一卷紗布來,下筆飛快,畫下一個個我熟悉的字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