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逗你玩呢,我又不是那種沒理『性』嗜殺的人,八百年都過去了,當年的事不管什麼緣由我也都不打算計較了。”
“真的?”
“嗯,跟我一起在後面排隊吧。”餘笙對她說。
這一瞬間禾漪雪想跑的心都有了,兒子學也想不讓他上了,幹什麼非要在這裡碰到這個殺神,她已經不像當年一樣了,但也不想再和這個人有任何牽扯。
審查繼續,餘笙和禾漪雪幾人坐在一張桌子上。
“這個是你兒子吧。”
“是,他可是被中央聯合大學錄取了。”禾漪雪原本很自豪的給餘笙介紹她兒子,但是看到餘笙對著她孩子『舔』了一下嘴角她頓時炸『毛』了,一支胳膊護在男孩身前瞪著餘笙“你想幹什麼?”
“切,我能幹什麼,我難道還能把你家的孩子拐回去變成我家的不成?”餘笙哼了一下把頭轉到一邊,一旁的柏軒昂瞅了餘笙一眼。
“當年那個女人,就是叫戰傾月的那個女人,她後來怎麼樣了?”
“我才懶得理那種賤民,試煉結束之後就分開了,不過看那副樣子就知道不是什麼能上得了檯面的。”
“這樣啊,那還真是遺憾了。沒想到一轉眼的功夫和我們同齡的人一個個都有了孩子了,小先生你叫什麼名字啊?”
“斯坦克·比沙。”男孩坐直了身體很有禮貌的回到餘笙。
“斯坦克?說起來第三商圈有一個斯坦克家族。”
“就是我的家,我見過您,在十三年前『主席』去那裡視察的時候。”
“哈哈哈,那時候你才七歲吧,真虧那麼多人中你能記得我。”
“你就是不去我家孩子也知道,像你這樣爭議這麼大的人上流社會不知道的才有問。”
“都這麼多年了還記著呢,說到這個問題,我正好也想請問一下,你們對我們的看法是怎麼樣的?”
禾漪雪看了餘笙一眼,眼中的神『色』複雜難明。
“我說實話,從我們這一代人來看,對你根本不可能有一點好感。我們都是從小就是從最好的環境中培養出來的,但是因為你,前一千年後五百年誕生的天才全都黯然失『色』,這口氣誰能咽的下?但是,另一方面你又太強了,那一戰之後你在所有人心中已經到了一個不可攀登的高度,讓人完全生不起比較的心思。
有些事情你可能不知道,那一戰之後很多參與試煉的人道心都出現了崩潰,需要干預來治療,你那時被那幾族圍攻,人族幾乎沒有去救你的,說實話我也感覺可恥,回來之後雖然沒有人批評,但是那場試煉已經成為了所有人說不出口的恥辱。對於你,我知道的一些人心理都是非常複雜,不是一句兩句都能說清的。”
“還會有人感到羞恥?”柏軒昂笑了一下。
“你這是什麼意思?”
“當時我記得不少人還準備在混戰中偷襲我們來著,都有這份心了,我可不覺得他們會生出什麼羞恥心。”
“那只是一小部分人,大多數人還是正常的,況且最終也沒怎麼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