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是這個道理,誰投票這件事,到時候還是隨機應變商量得好。
安啟東又敲了敲桌子,“可是我們怎麼保證,會有人肯投?能不能再簽訂個什麼契約,強制投票,保證投票結果的實效。”
然而安啟東想的東西是行不通的,系統有意考驗任務者,怎麼肯答應作為強制執行投票的監督者。
完全只能靠自覺。
自覺?
在一群互相沒有信任的團體裡,自覺給他們投一個可能是‘犧牲’自己救別人的票,這個可能性太低了。
辦法是想好了,但執行度太低,極低。
已經晚上十一點了。
劉敏打了個打哈欠,說道:“我覺得現在最大的問題是,怎麼睡覺?別告訴我你們都不用休息的?”
大家愣住,沒想到劉敏岔開話題岔了這麼遠。
休息肯定是要休息的,大家畢竟都不是什麼金剛不壞、精神長在的身體素質。但這個宅子就這麼小,臥房只有兩間,樓上一間,樓下一間。
最重要的是,極髒。
最後女生一樓,男生二樓,分開休息。
一樓除了有臥室,還有大壁爐和一個還算大的沙發,女人們強烈要求留在一樓。
或許是在一樓還是二樓,對危險並沒有什麼加層和深化,無垠空間的男士們難得紳士一回,把一樓讓給了女人。
說是分兩段了,但愛上樓還是愛下樓,都是大家自便的。
何遇挑了挑壁爐裡的木頭,全都弄出來,在從空間裡拿出幾根完好的木棍,掰斷扔進壁爐裡,燒起火來。
火光把屋子照亮了一些,溫度也提升了許多。
劉敏湊近火邊,舒服地搓了搓手。
客廳裡只有何遇和劉敏,其他的人,都去宅子裡尋找有關‘故事’的線索了。
火光下,劉敏原本英氣的臉顯得柔軟。
看到何遇在看她,劉敏眉毛一挑,“你看什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