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燃的臉色突然變得古怪起來,她看向何遇,發現何遇的臉色同樣古怪。
“你也接到那個任務了?”
“恐怕我們都一樣。”何遇無奈笑了笑,按了按眉心。這歌訣古怪得很,一看就是跟校園靈異扯上邊的,這一次溫如可沒有來,也不知道該怎麼對付那些鬼鬼怪怪,避之不及著,系統就送上門來了。
“收集神秘的卡片,湊齊許願卡或詛咒卡任意一組;任務完成,獎勵5000無垠點,任務失敗,頭斷血流。”
“這是趕鴨子上架呢。”陸燃大笑,一點也不被這古怪的事情影響,反倒是興致勃勃要與何遇打賭。
“賭什麼?”
“賭我們誰能湊齊詛咒卡!5000無垠點。”
“為什麼不是許願卡?”
“我聽你老闆說,你運氣很不好,多半是和許願卡沒緣了。”
何遇額角抽抽,“那你不是輸定了。”
“要是賭誰能湊齊許願卡,到時候你又是拿到詛咒卡,又是打賭輸了,豈不是太可憐!如果是詛咒卡的話,你要是贏了,我也輸得開心,你還能拿些無垠點安慰安慰自己。”陸燃拍了拍何遇的肩膀,一臉的滿意。
“打平了呢?”何遇又問。
“到時候都是一根繩上的螞蚱,得想著一起對付詛咒,還管什麼彩頭,你說是吧?”
何遇樂了,和著這賭約來來去去,對陸燃是百利而無一害啊。不過何遇最後還是答應了,她對自己的運氣也是很不自信的。
如果命中註定要拿到詛咒卡,那幹嘛要捨棄那5000無垠點。
“快下課了,我得回教室外站著了。”何遇說道。
陸燃指了指不遠處的操場,“我在那等你。”
何遇溜回教室外的時候,物理老師還在口水橫飛的講課,眼睛盯著底下的學生,就怕有人開小差,而教室外的事情,他是一概不注意的。
何遇才站定了幾分鐘,下課鈴聲就響了,整棟教學樓像是地震了一樣,學生們從桎梏中衝出,目標是食堂。
何遇的班級一動不動,老師拖堂了。
賈海星看到何遇回來了,心裡鬆了口氣,她就怕何遇離開了,和韓月的比賽就斷了。比賽不能中途換人,否則就算贏了也拿不到卡片。
說起來……
陸燃提起過,好像只有四人以上的團體比賽,勝出的那一方才有人有機會拿到卡片。何遇的手支了支自己的下巴,為什麼不能單獨比較,或是兩三人呢?旋即何遇又想明白了,人少了,大家自己偷偷玩耍,這古怪的歌訣和它神秘的作用,可能就不會流傳得這麼寬了。
正想著,物理老師的拖堂時間也結束了,賈海星拉起何遇就往操場衝去,怕韓月在那裡等久了。
何遇跟著跑,本來她對勝負沒有太大的興趣,但系統出了任務,或許還是要贏一贏。她的目光落在前面的賈海星身上。賈海星身高不行,本身也跳得不好,更高的高度恐怕要有人復活她。
韓月果然在操場等著了,因為趕著吃完飯,韓月臉很臭但也沒有太針對賈海星。畢業的高度是在女孩子的肩膀處,高年級的女生失誤,沒有完成。
賈海星被韓月盯著戰戰兢兢,才跳幾下就跳錯,其他兩個女生也被韓月惡狠狠的眼神盯怕了,但是她們可不敢放水。因為不是每次跳皮筋贏了,都有可能拿到卡片;但放水的贏法,是肯定拿不到卡片的。
大概是韓月平時的兇名在外,即使盡力去跳了,心驚膽戰之下,兩個女生還是沒有跳好。
只剩何遇了。
何遇嘆了口氣,一下子跳了三遍,沒有出錯。她可不是什麼初中生,根本不怕韓月越來越兇的眼神。只要第四遍跳完,她們就能挑戰畢業的高度了;因為被複活的人沒有再次復活別人的權利,所以一旦何遇跳岔,攻守權就該交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