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黎自然不可能拿那團髒兮兮的紙團。
並且對柳師長投去了嫌棄的目光,好像在說“老爺子,你玩的可真髒”。
但貓有貓道,鼠有鼠道,用蠻橫的手段在她這裡是行不通的。
畢竟論起來混,這些人都比不過她。
她微微一揚下巴,混不吝的道:“你不同意我就划水,然後再給你捅一堆簍子。
想幹好一份工作不容易,不想幹好一份工作可太容易了。”
聽到這話肝疼,還肝顫的柳師長:“……滾!”
夏黎毫不客氣的起身拍拍屁股,被罵了也滿不在乎的道:“行,我走了,你可別後悔嗷~”
說完,大大咧咧的邁著四方步,故意招搖過市一般,十分豪邁的走出柳師長辦公室。
柳師長:……
柳師長狠狠地閉上眼睛,抬手死死地捂住胸口。
他有點懷疑,夏建國的心臟病全是被他這倒黴閨女給氣出來的。
他現在也覺得胸口被氣的生疼。
想了想沒有過多猶豫,柳師長直接打電話開始搖人。
這孩子他算是管不了了,還是看親爹的吧。
至於陸定遠……
半個月後能到西南就不錯了,路上沒辦法跟他通訊,壓根就指望不上。
只希望夏黎這個糟糕的想法,不要推遲到半個月以上,在這段時間內也不要搞出什麼亂七八糟的事。
否則他真的會瘋!
夏黎竟然是個說幹就幹的人,上午去跟柳師長談話,下午就直接翹班。
回到家後就開始盤算著,要如何讓柳師長不得不同意她退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