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陸老將軍那邊和柳師長透過氣,甚至還為了這小丫頭的權益暗示了幾句,柳師長現在問起來,也只是再次確認一下她的行程而已。
夏黎對柳師長點點頭,臉色也認真了起來。
“對,越國那邊最近幾年一直蠢蠢欲動,我覺得再這麼下去早晚有打起來的一天。
咱們為了幫助那些白眼狼對付米國,犧牲了那麼多戰士,絕對不能讓那些死去的戰士們流血還流淚。
如果可以的話,我想靠著西南邊防那邊的強制壓制,讓他們把咱們那些犧牲的戰士的骨灰全部恭恭敬敬的送回來。”
此時讓越國人說感謝那些犧牲的華夏士兵已經沒有意義。
79年的對越反擊戰,對於抗米援越這場戰爭犧牲以及受傷的戰士而言,簡直就是一個最諷刺的笑話。
反手就打恩公這種事兒都能做得出來,他們的感謝也必將只是浮於表面,並非出自真心。
那這樣的感謝不要也罷,還不如換點實際的。
柳師長沉默了,完全沒想到夏黎居然還打著這麼個主意,心中酸澀無比。
他長嘆了一口氣,“太難了。
死在那場戰爭當中,埋骨在越國的戰士何其之多?
有些人甚至屍骨無存,又要怎麼把他們全部帶回來?”
夏黎這個問題倒是回答的坦然:“能帶回來多少就帶回來多少吧。
總歸對他們的家人有個交代,也對死去烈士對家人的思念有個交代。”
只要他們盡了最大的努力,想必那些死去的烈士也不會怨他們。
而且那場戰爭當中,4排死去的每一個戰士埋在哪兒,她心裡都記得一清二楚。
只要西南邊境華夏足夠強大,足夠強勢,她就絕對有信心,把他們的屍骨全靠“外交手段”拿回來。
柳師長對於夏黎的成長心中五味雜陳,只覺得曾經那個“懟天懟地懟空氣,只要不順我心意,就天理難服”小姑娘,也逐漸變得成熟了起來。
“行,這樣也總歸有個念想。
對了,現在陸定遠離開了,你身邊也沒有一個能照顧你的人。
我準備給你調兩個勤務女兵,順便再安排4個警衛員,來照顧你的起居和安全。
自從你這次出海把米國的航母都給扣下了,那些米國人現在算是恨死了“雷空”,怕是你這個專門去試航的“雷空徒弟”也混不得什麼好。
我怕他們找不到“雷空”,就想辦法從你身上下手出氣。”
柳師長覺得就夏黎做的那些事兒,別說是強大又自負的米國了,就算把夏黎曾經幹過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兒放到南島兵團,他這個當師長的都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