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她沒敢當著老太太和藍夏生幾個姐姐的面說出來,怕他們得了希望又再次失望。
與老太太家鄉這片貧瘠土地上的醫生訊息閉塞不同,她知道華夏目前有這項手術。
前世她偶然間看到的歷史資料裡曾寫過,最上面的那位曾經做過幾次白內障手術。
如果說今年6月是國喪,那就證明國內已經有白內障手術了。
只不過,對於這個落後的年代而言,白內障手術可能難度比較大,會做這種手術的醫生應該不多。
無論什麼年代,華夏最發達的兩個地方無疑就是首都和滬城。
忽悠老太太去首都,她沒有理由,那就只能先把老太太忽悠到滬城試試。
人離開家了,都到了那麼遠的滬城,再去首都看看受人敬仰,背景還會發光的天l安l門有什麼問題?
只不過真要是幫老太太做手術,那他們看戰友,以及結婚的時間就有點緊了。
陸定遠皺眉沉思了片刻,對夏黎道:“我一會兒問問我爸吧。
首都的話,清河還能打聽打聽,如果是滬城,還是直接從上面向下詢問的速度比較快。”
夏黎點點頭,“好。”
這事沒有什麼好說的。
既然決定要問,倆人又正好在外面溜達,夏黎乾脆就直接跟著陸定遠一起去招待所的前臺打電話。
小縣城的招待所前臺有些破,就連黃桶漆刷的桌子都已經掉了油漆。
夏黎和陸定遠走到前臺後,陸定遠對前臺的小姑娘道:“同志,我想打個電話。”
說著拿出了自己的軍官證和介紹信。
夏黎和陸定遠這一身綠軍裝的取信度實在太高,外加陸定遠這人長得好看歸好看,但本身比較嚴肅。
別人看到他的第一眼,絕對不會想著:哇!這個軍哥哥長得好驚豔!
而是哇,這個當兵的好嚴肅,有點像上來就能把我當犯人抓了的模樣,其次才是長得真好看。
前臺小姑娘年歲不大,看到陸定遠這一身的氣場有點打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