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回家就被他爸打的好幾天起不來床,又接連損失了好幾百塊,以及各種票據,之後又被這熊孩子賴上,在他家裡跟大爺似的住了好幾天,在他家連吃帶拿,把他們家弄得雞飛狗跳。
那簡直是他這一輩子最大的噩夢。
夏紅旗扯了扯嘴角,抬手去扒拉夏黎放在他肩膀上的時候,想要把那隻手從他身上甩下去。
“小妹,咱們有什麼話好好說。
有一說一,咱們兩個的賬在你去南島之前就已經兩清了,二哥不欠你的,你說是不是這麼個道理?”
話說完了,可是放在他肩膀上的手,卻像是原生態長在他身上一樣,並沒被他扒拉下去。
夏紅旗:……
夏紅旗反覆在心裡衡量以武力值制伏妹妹的可能性。
就算他走的再是文職,但從小在軍區大院那種環境長大,武力直弱是不可能的,否則早被別人家的孩子欺負死了。
但他思來想去,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
男人打女人算是個什麼東西?
即便再怎麼不濟,他從小到大不滿都是對著父母的不公去的,也從來沒因為嫉妒打過妹妹。
夏黎輕笑了一聲,語氣依舊向上,也依舊給人一種涼颼颼的感覺。
“咱們兩個之前的賬確實是兩清了。
不過你把我爸氣進醫院,差點死在醫院裡頭,這事兒要怎麼兩清?”
夏紅旗聽到夏黎這話,頓時被梗住了。
他心裡有點不太樂意,沒好氣的道:“什麼你爸我爸的,那不是咱爸嗎?”
“什麼咱爸?
老子在南島的時候給你打電話說的那些話,你是一點都不記得啊。
怎麼著,你這是皮癢了,想要我幫你找找往日的回憶?”
夏紅旗聽到他這話更不樂意了。
他想轉身,順便甩開夏黎搭在他肩膀上的手,可身體也轉了一半,卻怎麼也轉不過去了,肩膀上的手自然也沒辦法轉開。
他語氣有些氣急敗壞的道:“夏黎,你能不能別總做這些挑撥離間的事兒?
以爸媽的脾氣,就算是我犯了點什麼錯,肯定也會原諒我。
指定是你在中間沒少說我的壞話,爸媽因為你的任性,現在才會是這個態度。”
越說,夏紅旗心裡越氣,完全沒注意到夏黎看向他越來越眯起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