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黎向來不是個懷柔的人,直接問道:“你姐怎麼了?”
顧雲逸:……
“沒,就是她現在不太珍惜自己的身體,還死不悔改。”
夏黎對他這話不置可否。
她可不覺得沈嬌要是真的自殘,這人還有功夫在這裡毆打無辜的大樹,而不是回去看著人不自殘。
想了想,意有所指的道:“儘量勸阻,勸不住就只能阻攔。
但如果對方執意如此,那也只能尊重。
畢竟每個人都在為自己而活,無論是誰,都沒有權利掌控另外一個人的人生。
人都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負責。”
顧雲逸沉默,視線瞥向山下的方向,那裡是一片片農田,和揮著鋤頭幹活,時不時停下談笑的農人。
更遠處相連的亦是華夏的大好河山。
他苦笑道:“是啊,除了尊重對方的選擇還能怎樣?
謝謝你的解答,我還有事先走了。”
他也有自己要做的事兒。
一切已成定局,他試圖挽回未果,又能怎麼辦呢?
夏黎沒攔他,看了一眼對方離去的背影,自顧自的進了山。
等把獵物送去給陳溫婉,夏黎直接回了部隊,偷偷去找柳師長。
沈嬌的身份還是儘早確認才行。這人身份太特殊,身後還很有可能跟了另外一條大魚,對他們影響太大。
老頭歲數大了,辦事就是慢!
柳師長家。
柳師長已經對夏黎黑燈瞎火翻牆的事兒毫不意外,見到人,甚至連吼兩聲都沒有。
只是視線淡淡的掃了她一眼,語氣十分平靜的問:“大晚上的,來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