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夏黎盯著的男人手裡拿著硫酸瓶,有些懷疑自己今天是不是撞鬼了。
明明為了對付一個小姑娘,他們來了五個人,還帶著威懾人的硫酸,誰看了不說一句是他們的大好局面?
可他們五個大男人,現在卻在眨眼間淪落到首領被擒,重傷過半,徹底陷入被動的下場。
說出去都丟人!
男人手裡死死的抱緊硫酸罐子,像是抱緊自己最重要的籌碼一般。
視線掃了一眼被夏黎捏脖子捏得臉色發青,快要不行了的老大,咬牙怒道:“你放開我們老大,我放你走。
咱們橋歸橋,路歸路,今天這事兒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我們以後互不干擾。
否則別怪我被逼急了,和你同歸於盡!”
夏黎看著他那緊張的模樣,心裡稍稍鬆了口氣。
她還真怕這幾個人和上回炸垃圾站的人一樣,臨時組隊完全沒對友情,大難臨頭各自飛呢。
真不管不顧的抱著硫酸過來就潑她,她是真的會怕。
好好的大姑娘,誰想留疤?
夏黎看出他的色厲內荏,絲毫不受他的威脅,手上的力道甚至加重了幾分。
老大頓時被她掐得開始翻白眼,眼瞅著就不行了。
她視線鎖定抱著硫酸的男人,冷聲不容拒絕的重複道:“把瓶子放下。”
被扼住脖子的老大視線死死盯著男人,拼了命的張嘴,想要下令。
可夏黎掐他的力道太大,他根本發不出任何聲音,只能嘴巴徒勞的張張合合,重複著“放下”的口型。
拿著硫酸瓶的青年咬牙。
他知道夏黎之所以沒直接攻擊他,就是畏懼他懷裡這瓶硫酸。
一旦他放下瓶子,以那女人的身手肯定會想辦法攻擊他。
到時候他們被一窩端,就一點自保之力都沒有了。
可他和老大多年過命的兄弟,他也不可能眼睜睜的看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