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黎沉吟片刻,並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繼續糾結。
自己內部的事都整不明白呢,哪有空管敵人外部的事兒?
“可惜了,這人被朽木針對,說不定知道的事很多,就這麼死了,還不如之前抓了呢。”
夏黎抬眼看向陸定遠,“要不你讓柳師長派人保護保護沈嬌?
萬一她哪天也讓朽木弄死了,咱們更找不著人了。”
沈嬌可是她們目前為止,唯一一個知道肯定認識朽木的人。
要不是怕抓了她以後打草驚蛇,她不肯說出朽木到底是誰,這線索就徹底斷了,這人怕是早就應該抓起來。
現在他們處於執法者的位置上,還要費神保護特務,就挺讓人糟心的。
陸定遠:……
陸定遠看向夏黎,表情十分認真:“慕課進如今怎麼說也是個營長,而且如今除了上班的時間以外,和沈嬌基本形影不離。
朽木不會冒險暴露自己。
這件事你就先不用擔心了,朽木那邊不敢輕舉妄動,大張旗鼓的找你,你安心處理好你這邊的事兒就行。
我一會兒回去就告訴柳師長,讓他幫你拒那些邀請你的科研人員。”
夏黎隨意的點點頭,“行,那你先走吧。”
連續被攆好幾次的陸定遠:……
陸定遠漆黑的雙瞳看向夏黎,脊背挺的更直,久久沒有收回視線。
身側的手指無意識蜷縮,嫣紅的顏色開始從脖子往上攀爬。
正當他把夏黎盯的得脊背發毛時,耳根上的紅暈逐漸向臉上蔓延,半晌才用低沉的聲音,嚴肅中略顯繾綣的詢問了一句。
“沒想我?”
他今天出來的時候,可是特意把腰帶系的很緊,連衣服都燙的闆闆正正。
結果這小丫頭談完正事就想攆人,是不是把他們兩個處物件的事忘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