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識固然重要,高知分子也十分重要,可是沒有人保家衛國,高知分子又哪有時間和精力在國內安然的搞科研?
難不成對於高知分子而言,國內一旦出事兒,表現出一點不好,就立刻跑出國外建設他國的行為,也是能覺得心安理得正確的嗎?
這種思想才是真正要不得!”
柳師長之前不是不知道,科研人員心裡有些瞧不起他們這些當兵的。
這一點,他和許多當兵的人的觀點一樣,人家是高知分子,有知識,是文化人,看不上他們這些泥腿子也正常。
可是如果自傲到要把人分成三十六九等,不給予他們這些軍人同等的尊重,那他也是不願意的。
身為南島的頂頭領導,這一點絕對要提前掰過來,否則以後絕對還會弄出來更多的事。
尤其是這件事還涉及到“雷空”。
一眾科研人員聽到柳師長這話,臉色都不怎麼好看,只感覺自己的麵皮好像被人從臉上拽下來,扔到地上狠狠的踩。
可柳師長這個解釋,卻赤裸裸的用將心比心的方式,讓他們知道自己之前那麼做,到底有多魯莽。
哪怕是被夏黎氣的衝昏了頭,也不應該做出這種事。
他們之前也確實是沒把夏黎這個當兵的,偶然能搞一點科研專案的人放在眼裡,才會在最開始就想著他們只要想要聽課,又不影響到夏黎,她絕對會答應他們。
後來又在被拒絕時,心裡產生巨大的落差,才會腦熱一上頭,跑來找柳師長告狀。
有人有些不服氣的小聲道:“那她也不該說話說的那麼難聽啊?”
旁邊的人聽他這麼說,立刻用胳膊肘子懟他一下,示意他別繼續說了。
那人雖然不服氣,還是憤憤的偏頭,沒再繼續。
柳師長看了他們一眼,輕笑了一聲。
“夏黎同志什麼脾氣,我心裡清楚的很。
不是我包庇她,這小丫頭的嘴確實厲害,她進部隊到現在,我就沒見過有人能在她嘴上討到好。
可她這個人從來不會在別人沒招惹到她的時候,就去招惹別人。
至少……”
柳師長的視線在眾人臉上掃了一圈,聲音幽幽的道:“在她最開始拒絕你們的時候,說出來的話還應該是十分有禮貌的。
如果沒有人踩到她的底線,或者傷害到她的信念,干擾到她,她也絕對不會出口傷人。
在座的各位可以想一想,當時是不是做了什麼過激的事,或者逼著她幹什麼連你們自己都不能忍的事。”
柳師長看在在場的都是科研人員,說話已經十分客氣了。
否則他絕對要說,夏黎也就是看著你們這些人是科研人員,不抗揍,否則但凡換成南島部隊的某一個兵,或者某一群兵,今天這頓揍肯定跑不了。
那丫頭連他和她爹都不慣著,她物件也能被她氣得面紅脖子粗,能慣著你們這群人就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