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姆斯沒想到自己會就這麼被抹了脖子,死死的瞪大了眼睛。
已經失去光澤的瞳仁裡寫滿了不敢置信。
見到毛子國的人,他毫不意外,因為這些人本就是他透過米國在毛子國內部的特務,將米國要襲擊夏黎這個訊息,夏黎出行的路線,以及米軍截殺夏黎的大體地點透露給毛子國的。
他這次出來最開始的目的就不是讓米國人刺殺夏黎,而是為了讓夏黎落到毛子國手裡。
為的就是利用夏黎,挑撥毛子國和華夏的關係。
經過這幾年的戰爭,華夏和毛子國因為共同抗爭他們的關係,已經隱隱有了要合作的傾向。
威廉姆斯對這種事兒十分不忿,覺得這兩夥人簡直就是狼狽為奸。
所以才有了這場行動。
只要夏黎是死在毛子國手裡,她們米國就可以借刀殺人,讓兩國的合作傾向破裂。
可讓威廉姆斯怎麼都沒想到的是,夏黎實在是太猛了,不但把他拖上車,緊接著殺人連給人想一下的機會都沒有!
這哪是什麼普通的軍官?
這簡直就是個活閻王!
威廉姆斯的血都已經漸紅了他朝向的那整扇車門,眾人才反應過來想去攔不打任何招呼就動手的夏黎。
可夏黎出手太快,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夏黎手裡的人都已經斷氣兒了,他們根本就來不及阻攔。
只能這麼眼睜睜的看著威廉姆斯在他們眼前斷氣兒,可以從米國那邊弄來的大量物資也就這麼不翼而飛。
坐在副駕駛位上,剛才和威廉姆斯說話的男人氣急,看向坐在後排的夏黎臉上的表情極盡猙獰。
他抬手就想給夏黎一巴掌。
可他的手抬在半空,視線與夏黎那冷颼颼卻又沒什麼感情的視線對上,他那巴掌卻怎麼也下不去手。
不是憐香惜玉,而是覺得,一旦他這一巴掌下去,很有可能根本打不到對方,自己還會失去這一隻手。
副駕駛位上的男人對自己的預感十分有信心,他這些年經歷過無數次的生死邊緣,全都是靠著這份預感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