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黎是給她們軍區幹活,跟他們鐵道兵這邊的人一點關係都沒有,這些人跑過來唧唧歪歪的幹什麼?
當即就冷下臉來道:“我倒是十分信任夏同志研究出來的東西。
周工也說了,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沒投入到生產當中,誰也不知道會是個什麼結果。
既然如此,也沒辦法判定夏同志研發出來的東西就不行吧?
夏同志可是我們南島兵團一直在爭取的人才,我們南島這邊可是很相信她的實力。”
周慶禮冷笑一聲,今天一天時間他受過的憋屈比過去一年受的還多,逼人的視線落到夏黎身上,“既然柳師長和這位夏同志都這麼有信心,那不如就比試一場怎麼樣?
說再多都沒用,只有能應用到現實生活中的東西才有價值!”
柳師長沒什麼意見。
有夏黎之前畫出來米國專用的訊號收發器設計圖在前,他絲毫不覺得夏黎是個說大話的人。
前段時間去米國做任務的所有細節陸定遠都已經上報,夏黎在其中表現尤為突出,更是證明了她的機械水平十分穩定。
若是真要比,他她覺得夏黎絕對不會輸。
視線落到夏黎身上,“小夏同志怎麼看?”
夏黎臉上表情沒有什麼波動,無語的視線落到這些人身上,十分坦然的道:“我對改善你固步自封的經驗主義沒有任何興趣,我不是你的老師,也不是你的家長,沒必要教導你。
更不接受你這樣的人對我指指點點,太掉價。
我之所以過來畫圖,只是因為曾經順嘴提過一句,如今過來踐行承諾,並且以後想用車的時候有個車可以用,從來沒說過這東西做出來要給你們用,你愛怎麼想怎麼想吧!”
她又不需要這些人的認可。
點醒一個愚昧的人,那才叫做救贖。
看誰不順眼就不應該點醒他,就應該讓他一條路走到黑,確保他在黑暗的道路上勇敢前行不偏移,死不死的,誰兒子?
屋子裡瞬間十分安靜,所有人都不知道要如何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