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隊長瞪大了眼睛,“嘶~”
兩千塊錢,說給就給啊?
夏黎又把陸定遠給他的那張寫著“兼聽則明,偏聽則暗。”的紙條遞給大隊長。
“這是柳師長派人偷偷給我傳的紙條,大隊長要是不信的話,可以和每次送我來的那名軍官核對,這紙條是他親自給我的。
就在那些不知道是什麼地方的人來管我要名單之前,我在他們審問我時,曾經問過他們到底是什麼單位的,但是那人堅決不肯告訴我,而且還搞得神神秘秘的。
我雖然沒搞清楚他們是什麼人,但我瞅著兵團那些人對他們也挺抗拒。”
大隊長一聽是柳師長給的紙條,再一看那紙條上蒼勁有力,且十分正派的字跡,頓時就相信了夏黎的話。
更何況夏黎還說,可以找那位軍官核對,心裡要是不敢肯定,怎麼敢讓他問?
“你這麼說的話,我大概能猜測出那些人的身份。”
夏黎立刻來了興致,湊過去問:“什麼身份!?”
她從她爸那兒都沒挖出來那些人是什麼身份,大隊長竟然能猜得出來?
難不成是因為她剛來這邊對這邊的社會結構不怎麼了解,所以才猜不出來?
正仔細傾聽的時候,就見大隊長一臉諱莫如深,湊到夏黎旁邊,壓低聲音道:“應該是委員會的人。
那些人無論走到哪裡都會被人忌憚,也都會被人討厭,兵團的人對他們那種態度就不奇怪了。”
說著,他一臉諱莫如深的指了指桌子上的那一沓子錢,“除了那些人,正常人可一下子拿不出來這麼多。”
全都是民脂民膏,來的快,還特別容易,給出去的也就痛快,不心疼。
夏黎:……
雖然聽他分析的很有道理的樣子,但她知道肯定不是。